,眼看这样的机会就要来了。”
石敬瑭默了片刻,扳过奴兮让她看向自己:“你做事永远不分轻重,难道你真的不把你的命当命吗?!”
奴兮一怔呀想开口,石敬瑭又道:“我要你答应我,这次一定不要再冒险了!”
“……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石敬瑭一敛眸想拒绝,却见奴兮一脸恳求又倔强的模样,终是叹了口气:“就一个月,一个月后,他若是还不肯去洛阳,你一定要走。这东丹国像洛阳一样,与你而言,都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看着石敬瑭的样子,奴兮突然一笑,然后温顺的点了点头。
身后的战耳也仰头啼叫了声。
奴兮笑着抚上战耳,它身上那道伤口虽然已经结了厚厚的疤,却还是能看出很深。
感觉到奴兮扶着自己的伤口,战耳前蹄一直轻轻的来回动着,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低低的嘶叫,头也一直蹭着奴兮。像极了一个小孩子橄娇的模样。
看着奴兮扶战耳的伤,石敬瑭抿嘴笑了笑:“若不是战耳,这一刀就砍在我心口上了。”
奴兮猛的一滞,正放在伤口上的手好像都微微的有些颤抖。
这样的伤口,奴兮无法想象,若是在石敬瑭身上……
沉默半响,奴兮突然伸手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荷包递给石敬瑭。
石敬瑭疑惑了会儿伸手接过,荷包上还有女子柔软的温度。
打开荷包,石敬瑭不禁蹙了蹙眉:“这不是我送给你的平安符吗?!”
奴兮点点头:“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
石敬瑭笑着看了奴兮一眼:“一点心意都没有,那我送你再送给我?!我不要。”说着又把荷包塞回奴兮手里。
奴兮一蹙眉,瞪了眼石敬瑭。顿了顿,伸手拿出袖里的匕首害断了披散在身前的一小偻头发,并着平安符又塞回了荷包里,然后又递给石敬瑭:“喏,不准再说没有心意了。这个荷包可是余怡当年给我绣的。是地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石敬瑭看了看奴兮,接过荷包后把发丝拿了出来,又从袖里掏出一条青灰色的布条,已经很旧了,上面还有一点点没有洗净的血迹。
奴兮怔了怔,这布条,他竟还留着。
那次月夜里场景,他为自己满山找解药的场景,又毫无征兆的就出现了。
石敬瑭用布奈把发丝包好放回衣襟里,把荷包和平安符又还给奴兮:“既然是唯一的东西就好好留着吧。”
奴兮抿了抿嘴,握紧了手里的荷包。
月色正好,天气却有些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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