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因为跑的太快,伤口炸裂的很深,血肆无忌惮的往外流出,只转眼,葱绿的草地便已染上了腥红。
它四蹄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好像已经用尽了力气,嘶鸣声越来越低,却越来越急。
转头见奴兮正看着马,刘知远也撇了一眼:“它已经没用了,不用管它。”
奴兮浑身一颤,看了看刘知远。
伸手想摸出袖里的匕首,却突然想起并未随身带着。
又看了地上的马一眼,便只能作罢了。
才走没多远便听见野鸟的声音,好像,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是狼吗?抑或野狗?
可是它还没死,它甚至要听见自己皮肉被利牙撕裂的声音吗?!那该有多疼……
这条小路像是生生的被劈出来的,正好是两人的宽度。
路边是参天的树木,树叶正盛,遮天蔽日的。
晚上爬得山路有些难走,奴兮的腿已经微微有些酸疼了。
一路上刘知远也不曾说话,奴兮抿了抿嘴,终是开口打破这可怕的沉默:“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