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墨色蟒袍的男子一蹙眉:“为了奴兮妹妹,打进去又怎么样!”
闻言另外两个男子皆是默了默。
一个月白锦袍的男子轻‘恩’了一身,他身姿儒雅的似月华一样,温润如玉,可是眸里,却是判若两人的矍铄目光,他摇摇头:“若是直接攻打,他难免会以奴兮的性命相要挟,不妥!”
蟒袍男子一敛眉:“从下午到现在你只会说‘不妥’,这也不妥那也不妥,那你说怎么办?!
“三弟,”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终是开口,“维翰说的对,你难道要拿奴兮的命做赌注吗?”
“我都说了,让项戎先潜进去把奴兮妹妹救出来,我们再打。”
“他一个人可以出入自由,可是再带上一个人的话……”
正说着,守在门口的石二敲了敲门:“项戎回来了。“
“让他进来。“
项戎刚进门,刘知远便连连上前:“怎么样,见到奴兮妹妹了吗?”
项戎点点头,从衣襟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石敬瑭:“她让我一定要亲自交给你。”
石敬瑭一阵疑惑,接过来打开一看,整个人不禁僵在原地。
见石敬瑭的样子刘知远和桑维翰都往前凑了凑,看到纸上的字两人皆是一愣。
记得你答应过我,无论如何,绝不向契丹借兵!
刘知远蹙了眉:“奴兮妹妹怎么知道我们要向契丹借兵?!”
一旁的桑维翰抿嘴默了默:“她向来聪明。”
看着李从珂走远的背影,奴兮真的想不通。
到底,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有什么好的呢?!
万人敬仰?!荣华富贵?!还是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可是这些当你都得到的时候,又为什么,你便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洒脱的笑了呢?!
935年,这年的冬天很冷。
过完年后,还连着下了几场的大雪,天地间纷纷扬扬的,伴着刺眼的阳光一起。
石敬瑭给李从珂上了一道奏折,以身休赢弱为借口,乞解兵权,请求调往他镇。
虽然李从珂想不通是为什么,可是却正合了自己心意,便准了石敬瑭之请,徙其为天平节度使。
群臣得知后相顾失色,均感乱之将至。
奴兮更是滞滞的坐在木椅之上,原来,历史真的是注定的。
奴兮给石敬瑭捎去的最后一封信:“记得你答应过我,无论如何,绝不向丹借兵!”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给石敬瑭梢去过无数封信,每一封都让项戎亲自交到他手上。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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