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发生持枪抢劫事件。走进一个简单的临建帐篷,里边横七竖八的睡着5、6个孩子,男主人在安慰着自己的妻子,产妇的头上满是汗珠。屋内没有灯光,我用两只手高举着白炽电棒,两位医生在仔细的检查着产妇的状况。其实,我在刚刚照明时就看见了,婴儿的一只脚已经露出了产道,产妇的□满是殷红,这就意味着,仅凭现有的药品和设备,很难保证她们母子平安。果然,几分钟后,中国医生就用克里奥尔语同丈夫交谈,男人黑色的面孔很痛苦。
“是要他做出选择了吗?”我用中文问医生。
“不是,太晚了,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产妇大出血,我们现在只能保孩子。”医生的口气很无奈。
“这也太{炫残{书酷{网 了吧,她还有那么多的孩子!”我有些难过。
女医生没有理会我的悲天悯人,和比尔一起用锋利的手术刀切开产妇的□,更多的鲜血喷涌而出,经过几次拖拽,孩子终于剥离了母体。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他们就把婴儿放在母亲的身上,女人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的伸出手把孩子拦在怀里,尽量的想让孩子吸允一下她的□,但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是留着眼泪看着女人的这一系列的动作。比尔将她的□缝合结束后,跪在她的身边,我清楚的听见他在为这个可怜人祷告,我明白,她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了。转身快步的走出帐篷,我捂着自己的嘴。
“想哭就哭出来吧,不要压抑自己,时间长了,对心理不好。”
“你就不难过吗?”
“难过,我非常难过,可是,我难过她就能活过来吗?别说我麻木不仁,情况就是如此,这里每天都在死人。这里不是你们日本,也不是我们中国,这里产妇的死亡率是用百分之几十来计算的。我们要保持高度的清醒,你是新来的吧?时间长了,你就明白了。生活始终都是在继续的。”女医生说完话,走向了吉普车。
就在回程的路上,比尔告诉我,女医生把自己带来的全部日用药品、食物和美金都留给了那家人。还有,刚才要不是她的果断决策,恐怕连孩子都保不住。我问比尔,那咱们呢?
比尔说,当然是一样的,只是这次出来的慌忙,没有带钱。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逐渐的理解了那位女医生的意思,只要尽力了就不要遗憾。在这里,我学会了当地的语言,练就了强健的身体,通过卫星电话还能定期的和亲朋好友聊天。迹部的手机成了我经常呼叫的号码,一来是可以知道幸村他们的近况,二来还可以向他索要一些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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