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回明,还是私自带了手枪去赎人?”我也认真起来。
“都不是。这两件事你做的都没错儿。告诉我,昨天傍晚咱们大家在一起商量对策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开始阵痛了?”幸村帮我擦拭完毕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我不知道,真的!我没有这个经验。”眼神开始游离开他的视线。
“不可能。比吕士告诉我,到你进产房的时候,你至少已经阵痛了5到6个小时了。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他不容我逃避。
“我想象的到。但是,精市,告诉我,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一边是还能等一等的孩子,一边是在绑匪手里生死未卜的孩子,你告诉我,孰重孰轻?”我大胆的直视他。
“的确很困难!可是,直子,你应该告诉我,我可以去和他们周旋。你也知道,由纪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上次是一刀,这次又差点儿要了咱们一家的命。”幸村扶着我坐在了床上,并用枕头垫好我的后背,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汤。
“这是后来咱们知道她用了些手段从监狱出来了。要是第二次不是我去送赎金,恐怕她是要你们母子几个都死在那里。”他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她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不会让咱们活着出去。不过,我们很幸运不是吗?博弈论里有那么一条:不怕你有精明如猴子一样的对手,就怕你找了一个笨蛋如猪的队友。她恰恰就是后者。那个,精市,你有没有问问,他们现在的情况?”我顺着幸村的思路和他聊着,也没问汤是哪儿来的,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刚才祖父打来电话,由纪的外公和父母都到神奈川的大宅去请罪了。出于家族问题,祖父只代表自己原谅了他们。咱们原不原谅是咱们的事,他不强求。不过,东大医附院那边说,你开的两枪打中了她的胸腹部,切掉了一片肺叶,摘除了一个脾脏。至于那个男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子弹打穿了他的心脏,一枪毙命。”
“精市,你知道什么叫‘现世报’吗?这就是。也许你会认为我不通情理。祖父都认为过去了呢!但是,我要告诉你,这次我是死活都不会再原谅那个女人了。我也要她知道什么是‘睚眦必报’!”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超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