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样的蠢事。
只是杨觉将靳夫人接出了宫, 有些事杨觉和杨京以为能瞒得住,所有人总有瞒不住的人。
“杨太仆吐了血。”云锦绣的身边行来一位貌美女子与云锦绣禀告。
“哦?因何?”云锦绣疑惑的询问, 那一位貌美女子显得有些迟疑, 不知该不该答。
“杨公子?”对方不想回答, 云锦绣已经想到。也只有这么一个缘故, 才会让人不敢答。
“有件事陛下该知道。”女子一看云锦绣猜中了, 再一想当时得到的消息,思量再三还是如实禀告。
上前在云锦绣耳边轻语。原本在批阅奏折的云锦绣听完后眼瞳骤然放大,转过头惊诧无比,“没有听错?”
“真真假假,只要陛下让人为杨公子号脉便可验明。”
既是存在的事实,用不着担心会假,只要云锦绣想查验,一定就能验得出来真与假。
“我知道了。”云锦绣不是信不过手下,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免不得云锦绣要问多几句。
只是如此局面,让云锦绣意外之余,亦不知该从何下手。
“让右仆射见驾。”云锦绣心里拿不住主意时,立刻想寻一个人出主意,显然第一个让她想到的人正是阮英。
不一会儿阮英来了,云锦绣挥手让人退去,阮英颇感奇异,却没有多问。
最后还是云锦绣先开的口道:“若你知晓自己有难言之隐,却有心悦之人,你当如何?”
这比喻问得,阮英马上懂了的道:“杨公子不愿意与陛下在一起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锦绣抬眼盯着他,阮英这嘴啊,有时候云锦绣挺高兴他聪明反应快,脑子好使,可有的时候也恨。恨不得把他的嘴缝起来,别什么话都说。
阮英收获云锦绣警告的视线,赶紧打了自己那嘴道:“臣失言,臣失言。”
算了,这么点事想瞒别人,如何也是瞒不过手下最亲近的这些人的,那何必假设。
“依你所见,我该怎么办?”云锦绣跟阮英讨主意,阮英眨了眨眼睛道:“之前陛下做得挺好的。”
被云锦绣刮了一眼,透着警告道:“说正经的。”
阮英轻咳一声表示他一定正经为云锦绣出主意,云锦绣继续。
不过,阮英也是敏锐的,问:“之前陛下应该也猜到杨公子有难言之隐,但是陛下从未与臣问策。如今这一问,莫不是陛下已经知道杨公子的难言之隐为何?”
要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打着瞒谁的主意。
云锦绣点点头,阮英耳朵动了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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