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的眼神太过露骨,原先万俟枭还能假装不在意一起洗澡的,可被他那样的眼神一看,万俟枭倒真的尴尬起来了。这个小鬼头,真的只有七岁吗?那种眼神……万俟枭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倒是秦宝宝,这回反倒镇定下来了。他慢吞吞的爬出浴桶,自己擦干身体,穿上中衣就上床拱被窝去了,还从被窝里闷声闷气的传来句:“你慢慢洗,不急。”末了又加了句:“本宫不会偷看的。”
万俟枭瞪了床上的被窝球一眼,快速的洗好,也穿上中衣,从立地橱柜里翻出备用的一床被子,嗅了嗅没有异味,就捧到床上去睡觉了。
一接触到床,绷了一天的腰背平直的躺在床板上,万俟枭突然就很能理解秦宝宝先前窝在被窝里不肯出来洗澡的感觉了。真的是,一沾上床就恨不能假死挺尸才好啊。
万俟枭并未来得及感叹太久,她很快昏沉睡去。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她实在太累了。从出宫检抄左家到遇上小贼,碰到变态官差,之后又奔波回宫,出来时拐走秦宝宝,又遇上云易轻,在云易轻的帮助下盘下船坞,最后一晚上又被云易轻抓着闹腾非要醉酒当歌……她一整天马不停蹄的都在奔波中度过。万俟枭受得了,但是莫绮潇孱弱的身子却无法承受,实在经不起这样一整天劳顿的折腾。于是此刻万俟枭一沾床,马上倒头昏昏沉沉睡去,人事不省。
窗外,清冷的月亮挂在天边,像夜幕上悬挂的一弯银钩,那是谁也掌握不了的利器,能轻易的割破命运,让一盘夜色星子的棋局走向未知。
夜枭的叫声划过长空夜色。
一支细细的茅草管戳破门纸伸了进来,很快空心的茅草管里吹出丝丝缕缕的轻烟。轻烟烟雾很浅,丝丝袅袅,一腾出茅草管马上消散在空气中,不留一点痕迹,连气味也察觉不出异样来。
轻烟一直吹了大约一刻钟,外面的黑影确定里面的人睡死了,才收了茅草管,将东西揣进怀里,大摇大摆的推门进了房间。
月辉清冷,照出他称得上狡猾的笑容。
正是先前醉得人事不省云易轻。
只是他此刻脸上的笑容和他一身爽朗的气质一点都不符,那样的笑靥看起来更像小狐狸云裳。如此看来,除了身材和脸型轮廓有出入,这一眼看去,竟完完全全是云裳无疑!
云易轻好心情的勾着嘴角,足下无声的走到床边。他的眼神投向万俟枭的脸,然后慢慢往下
她的脸庞,细腻柔美,虽然别人都会下意识的把她当成公公或是娈童,但对于精通易容之术的人却可以一眼辨出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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