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求饶,场面异常滑稽。
“哼!”元德白老气哼哼的一拐杖撞击在地上。那些被他追着打的除了几个年纪大跑不动的挨了几下之外,其他的都跑得快没打着,此刻一个个见白老气消了一些,于是又眼巴巴小心翼翼的回来,绞着手不安的站在边上,像等待老师训话的小朋友。
白老啪啪的在地上敲击着拐杖训话:“我大楚明文规定,家产传媳不传女,你们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啦?啊?要不要老夫杀几只狗把东西挖出来还给你们?啊?”
“传是传媳,可是……”一个年轻的官员踟蹰着质疑。壑兼郡王不过是当年长公主之子,长公主嫁出去之后应该算是外室了,万俟枭如何还能称为皇室媳妇?
“小兔崽子懂个屁!你闭嘴!”元德白老再次让众人见识到他的彪悍。他举着拐杖,像是威胁众人一般,气哼哼的用拐杖指着那一群硬骨头的中老年臣子:“你们倒是知道的,你们给老夫识相点!别盘算着大楚皇室空虚就有你们啥子事,老夫在这一天,你们就一天给老夫安分点!”说着,拐杖又是重重的“咚”的一下敲在地上。
众人心头也跟着重重的“咚”的一声心脏被敲击了一下。
于是,万俟枭继位的事就在元德白老火爆的斥骂中一锤定音。万俟枭以秘而不宣的皇室嫡媳身份登基大统,隔日登基,开坛祭祖。
是夜,万俟枭被安排住在皇宫东宫里,独自点灯对月,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往事的一切在脑海中一幕幕走过,那些经历就像过山车一般回旋往复,一下子落入低谷,一下子颠上高峰,人生的起伏涨落比潮水还快,那些人,那些事,都一一在记忆中闪过,让人想抓住,却又无法握严实。
白日里端宜郡主的话一遍遍的回响在脑海中,一遍遍的鞭笞她的灵魂。她的心,很疼,很悔,很难受。涨涨的,痛。尤其是在这条艰难的路上,发现顾青城的影子依旧时时刻刻伴随在她身边,为她安排好每一步,就让她更加的,痛苦,悔恨。
端宜郡主白日里那些话,虽然是为了诋毁她而口不择言的诬陷,可是,其实她说对了。
顾青城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
也许莫倾城对她的了解比她自己都深,她天生就是个权欲长在骨头里的人。她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好,她示好的每一个人,都是对她有利能对她想要的东西有所助益的人。她不是个好人。
她坏在骨头里,连她自己都没有十分察觉,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的掌控。一切仿佛都在下意识中自然而然的进行。她接触每一个人都带着利益之心。云裳可以给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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