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很客气的问一句你小子不会有意见吧?
尉迟彦哪能说不,他苦笑着看了万俟枭一眼,硬着头皮谢主隆恩。
这酒不但烈,后劲也很足,万俟枭此时已经是摇头晃脑满世界在打转了。她没能接收到尉迟彦那求救的一眼,不过多少也感受到那两人之间冷飕飕的杀气,她有点不放心的拉住秦羡的手臂。
秦羡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她脸色绯红,红唇轻启,双目盈盈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心旌一荡,心旷神怡,波澜荡漾起来。他给万俟枭整了整衣衫,在她耳畔轻声道:“不会把他怎么样的。”而后退开大声对她说:“乖,去营帐里等我。”
说完,他推推万俟枭,万俟枭一头雾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万俟枭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秦羡一直温柔送别脉脉温情的眼神陡然一变,杀气腾腾的转向尉迟彦,嘿、嘿、嘿、嘿……恶魔的影子无限放大,阴影遮住了可怜的尉迟彦童鞋。
秦羡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意思就是,只要不死,把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于是那天之后,万俟枭足足有大半个月都没看见尉迟彦。
当然,至于为什么会是那么久,大约和万俟枭同志接下来有一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有关。
那晚上万俟枭回了营帐后,酒意上涌,便倒头就昏昏睡下了。后半夜她醒来是被某人小狗一般湿热的舌头给舔醒的。万俟枭被他舔得身体痒痒热热,心也痒痒热热,不舒服之下睡眼惺忪的一巴掌上去,——啪!秦羡被拍下床。
他呜咽两声,小狗一般委屈的看她。
奈何万俟枭根本不鸟他,翻个身,继续睡。
秦某人不死心,再爬上床……
一个欲火焚身,还要小偷一样小心翼翼的侵略;一个睡得迷迷糊糊,醉得一塌糊涂赶蚊子一般的反侵略。不得不说,虽然秦小人很阴沉很黑暗很残暴很狼心狗肺,但是,秦小人的毅力是相当可观的,在他被拍下来十一次之后,他第十二次的爬上床,如此反复,最终以秦小人的阴谋得逞告终。
衣衫被解开,肚兜被扔出,纱帐大床在摇晃,隐约可见锦被翻腾。帐内青丝缭乱,酒意熏人,两具身躯坦诚相对紧密相拥,热浪翻腾,干柴烈火。或许是埋藏太久的深情,或许酒意醉人的遮掩,仿佛有了灵魂的遮羞布,就在无所谓心灵的隔阂,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原始的亲密有它传承的意义,迷离的爱情并不需要现实来买单。借着酒意,让一切都沉浸在欲忘的世界。
只是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还是“啊”了一声,下意识的要推开他。秦羡却霸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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