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黑夜战斗至白昼,留下的几千守将,热血浇城池,无一归降。
两日过去,硝烟终于退散,喧嚣不再,偃旗息鼓,原本辽阔的黄土地上血流成河。
弘治十八年,三月初四,灵州渡,沙尘漫天。
“哥哥,还在生气么?”
秋冰月躲在斗篷里,瞅着身旁一身是伤却是全副戎装的叶聪小心柔声问道。
“哼!”叶聪阴沉着脸,翻翻白眼:“丫头这些年单子比天大,还怕惹哥哥生气么?你家官人都管不了你,我的话你又如何肯听,”又转头冲朱祐枫怒道:“她不懂事,一夜不懂,都是你将她宠坏了。”
朱祐枫笑笑,并未吭声,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有自知之明。
“怕的,怕的!”冰月扯住叶聪的胳膊,乖巧笑道:“我们边走边说,总不能将人家小王子晾在关外太久,让别人以为我们怕了他似的!”
“激将转移法?”叶聪挑高眉,眼中精光四射,久久才仰望天空,上面有阴云密布,飘忽不定,忽而低声喃喃道:“你们不该来的……不值得与我一同将命留在边关。”
“不来,难道看着你拖着断胳膊伤腿或是被人扶着灵柩回京城么?”冰月流利反问。
“来的路上听说鞑靼公主私闯军营,哥哥还是老实交代鞑靼公主女扮男装闯入军营会情郎的事吧。”
秋冰月睁大了水眸,一脸八卦之态。
“调皮。”叶聪微微一笑,“哪里是他们说的那样。”
“那又是怎样?”冰月八卦到底。
叶聪看了她一眼,无奈说道:“荣木盈便是那蒙古公主,上回去扬州时那个黑炭,便是此女假扮,可恨她一路戏弄于我,我却未能识破,谁料她竟又大胆闯入军营,差些被乱刀砍死,不过她此次来是带有任务的,因忽都和博尔赤俱已死,鞑靼军中便只剩释哲,小王子想暗中笼络于我,欲封我为金刀驸马,为鞑靼出力,开出条件极为诱人,可我若不为他所用,必杀之,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大明没女人了么?我堂堂征北将军岂会娶一敌国公主为妻。”
“原来哥哥命中注定是驸马名,早知如此,我从小便不该将主意打在哥哥身上的,若是那样,倒也省去了不少波折。”冰月扬眉淡笑道。
“莫胡说。”朱祐枫勾起食指砰一下敲向冰月脑袋,冰月忙吐舌。
“驸马?很久以前的称谓了……回首望去,身后已是沧海桑田。”
叶聪轻叹,眼角闪亮,那段过往是他心中深扎的一根刺,触及了,还是会沉沉的痛。
有风,黄沙浮至半空,吹散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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