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女人,她的笑容凝滞了,说穿了不过是深宫里一个孤单寂寞的年轻寡妇罢了。
她忽然羡慕起已逝的秋冰月来,至少她可以与所爱之人同生共死,却也好过她独自一人在这寂寂深宫里煎熬着每一天。
一个大约二十五岁看上去极其老实身着深灰色长袍的内监快步走来,道:“启禀太后,皇上他…他不在宫内。”
“他不会是不敢来见我,又溜出去玩了吧,这回又是去的哪里?”
“回太后话,奴才…奴才不知。”
“刘谨,你好大的胆子,皇上若是少根头发,哀家便让你脑袋搬家。”
“奴才明白,明白,可今日之事实是怪不得皇上,那帮老家伙仗着顾命大臣的身份,对皇上口出狂言,指桑骂槐,又威胁说要辞官,皇上不过是顺了他们的意,让他们回家颐养天年罢了。”
“可是他们毕竟是祐樘…是先皇留下的老臣,现在靖王爷莫名摔下悬崖,这些老臣走的走,死的死,皇上只顾着玩,朝都不上,今后更是没人在他身边教导,这可怎么办?”
“太后,皇上只是一时贪玩,算不上什么,不上朝也可以一边玩儿一边看奏折嘛,不影响国事的。”
“他都是被你们教坏了,还不快滚出去将皇上找回来。”
“是,奴才这便去,这便去。”
刘谨如蒙大赦,退出后长出一口气,连忙向西苑的豹房走去,小心避过关在笼里向着他瞪眼珠的豹子,刘谨来到一间精致的小屋前恭声道:“奴才给皇上请安。”
又至深夜,月朦朦,云杳杳,风袅袅,屋中传出一阵男女的嬉笑声,只听朱厚照嬉笑道:“刘公公进来呗,在外边罗嗦什么。”
刘谨点头哈腰手捧一叠奏折推门而入,只听得“哗”一声水响,一只恭桶从门上应声而落,不偏不倚正好罩在刘谨头上,将他淋了个一头一脸。
屋中朱厚照与一女子搂抱着笑倒在龙床上,半晌直不起身,刘谨取下罩在头上的恭桶,顶着脑袋上的一个大包,也跟着嘿嘿直乐。
“刘美人,朕就说他会着了道,你偏不信,这回知道朕聪明了吧,你瞧他那傻样,哈哈…”
朱厚照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在刘妃脸上亲了一口,对刘谨说道:“放心,都是清水,朕和你闹着玩呢,朕今日不回皇后那,日后也不会去,那个女人跟木头似的朕一点都不喜欢,谁爱去谁去,日后的国事便交由内阁商议,奏折一并都带到这儿吧,朝上那帮人整日嚷嚷个没完,吵得朕头痛,哪及得这豹房清静。”
“是,皇上。”
刘谨一身湿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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