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做到。”
平南王知道她在暗示皇上更改计划一事,正要说什么。司徒勃已经扔下手中的长剑冲了过来,看到好好的女儿,此刻站都站不住,他怎能不怨。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可如今却什么都不能做,自己驰骋沙场半生,竟护不了女儿,他一把抱过司徒筱沄嚎啕大哭起来。
她依在司徒勃的胸前,任由这位大元帅将眼泪滚落在她的头顶,烫的她心都酸了。欢儿和喜儿早就哭倒在地,两边的人无不动容。许久,司徒勃的哭声渐渐止住,她才强打起精神,带着几分哀求的说:“爹爹,送我回房吧!”
司徒勃在她头顶嗯了一声,下一刻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她房间走去。平南王站在校场,望着众人的背影,长叹一声。今天的局面实在不是他想看到的,只是……他回头吩咐带来的御医:“你们进去请脉吧。商量个方子。”说完转身离去。
司徒筱沄被细心的安置在床上,她望着眼前仿佛一夜苍老的面容,极力展着笑容,婉声道:“我这病没什么大碍的。不是都说好了吗,爹爹无须动这么大的气。”
司徒勃深深凝视她,低微地叹息:“沄儿,等这些事了了,咱们就辞官。一家子找个清净地方住着,每天跑马打猎,再不受这样的气!”
她点点头,靠着他的肩上,笑道:“爹爹好臭啊!”
司徒勃忙起身,自己嗅了嗅,不好意思的说:“是有些味道了。我去洗洗。”
她点点头说:“好,我等爹爹一起用晚膳。”
司徒勃大喜道:“沄儿想吃东西了吗?好,好,我马上就来。”大步便朝外走去。
她趁爹爹不注意向李安招了招手,李安会意,上前回话:“老爷,门外有三个御医,等着为小姐请脉。”
司徒勃发狠道:“让他们都滚!这算什么,打个巴掌,再赏个甜枣?我司徒勃不吃这一套!”一摔帘子,自去换洗。
司徒筱沄将人都支开,这才命李安走近些,她抬起眼,望着窗外一片月色,慢慢的说:“我要你去查平南王,你能办到吗?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安总管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再抬头眼中已是一片决绝:“能!”
她点点头,慢慢道:“从他身边的人查起。我要知道他有那些得用的人,这些人的底细也要细细查清楚。他有几房妻妾,最宠幸的是谁。每天几时进宫,每日都见什么人……只要能查到的,我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