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喝水,不过筱沄仍是成功的被口水呛到了。天!才十七岁!依照现代法律还没成年,比司徒筱沄还小一岁,她竟然嫁了个小丈夫!
好半天她才顺过气来,没好气的说:“你就为这个别扭的?我们都是受害人,谁愿意嫁个比自己小的丈夫。”
欧阳凌普跳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愿嫁给我,那你怎么还是来了?”
她伸手捡了块枣糕喂进嘴里,慢慢嚼了,才说:“你不也不愿娶吗?怎么还是娶了?”
一句话打中他的要害,他低了头,不再说话。筱沄乐得耳根清净,痛快的填饱了肚子。见他竟喝上了闷酒,不禁好笑。
“喂!”一声讥笑从筱沄嘴里溢出,“你才多大,学人家喝什么闷酒?”
出乎意料,欧阳凌普并没被她激得跳起来,握着酒杯的手突起一道道青筋,猛地将酒杯重重放下,啪的一声把她吓了一跳。
“我现在就写休书,休了你!”
筱沄冷笑:“说休妻就可以休吗?我看你也是读书识字的,怎么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似地无理取闹?我们是奉旨成婚,当初你不能抗旨,如今你有什么法子休妻?”说完只觉得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住了。
“等你想到办法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她挣扎的站起来,打散头发,脱掉袖衣和罗裙,爬上大床倒头睡去。
欧阳凌普恨得牙痒痒,这那是娶媳妇,分明是娶回个老娘。他冲到床前,一把扯过她,怒吼道:“丑女人,你不要太嚣张了……”
筱沄已经累了一天,那经得起他这么摇晃,只觉胸口烦闷欲吐,张嘴要说话,竟吐出血来,头一歪昏了过去。
欧阳凌普一惊,忙伸手抱她起来:“喂!丑女人,你怎么了?我警告你,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
筱沄面色如纸,长发披散,唇边还隐挂着血丝。迷糊中被使劲摇着,她努力睁开眼,见到欧阳凌普满脸焦急的凝视着她,心想这人心眼还不坏。微微扯出一抹微笑:“别摇了,再摇下去就用不着费神休妻了,可以直接把我拉出去埋了。”
欧阳凌普恨不能掐死她,咬着牙,手上却很小心地帮着她躺好。皱着眉头守在一边,见她脸色惨白如纸,全然没有了刚才张牙舞爪的气势。这个女人,年龄大,长得丑,脾气又不好。他伸手拭去她唇边的血迹,想着外面的传闻。如今都城上下都说,司徒筱沄与司徒家夫子有了私情,不想皇上下旨赐婚。那夫子潜逃,她因此得了重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