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儿子。”
他便明白就是妹妹的公公欧阳永琰了,忙行礼道:“原来是亲家老爷,明沄失礼了。”说着便赶着跪下磕头。
欧阳永琰忙笑着扶起他道:“将军快快请起,我一介白衣,如何受得起将军大礼。”言语中的抱怨毫不掩饰。虽然有个位极人臣的父亲,可他却没有任何职务,每日用度都要到账房支取,叫他如何不怨。
司徒明沄不禁有些厌恶。早就听说过这个人,十五年前曾任过户部的管事,当年侵吞赈灾粮款,差点酿成暴乱,可他自己却只落了个永不继用的处罚。欧阳家把持朝政几十年,富贵无限,还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欧阳靖宇对这个儿子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自己已年过七旬,却丝毫不敢放权。外人都道他霸道,谁又知道他的苦处。三个儿子只有长子还成器,却英年早逝,其他儿孙都不成器,吃喝玩乐全套的把式,还需要他跟在身后收拾残局。他何尝不明白登高跌重的道理,为了不被抓住把柄,只能将儿孙们都拘在家里。如今他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孙儿凌普的身上,所以今日早朝皇上将都城的防卫交给司徒明沄,他也默认了。如今欧阳家太扎眼,要是凌普能在司徒家帐下历练对他会更好些。
欧阳靖宇笑着说:“虎贲将军接管都城防务,足见皇上对将军的信任。这样吧,等就任官牒下来,由老夫出面宴请原来管着城防的兵部官员,到时候将军可一定要赏光啊!”
司徒凌普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回话道:“多谢丞相了。”司徒家与欧阳家早晚会成为政治上的死敌,目前虽没在面上露出来,可欧阳靖宇毕竟是自己算计了许久的对象,他初入官场还没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一套,实在没话可说。
欧阳靖宇是刻意拉拢他,不想亲亲热热的几句话就换了这五个字。他多年为相,不论文官武将那个在他面前不是拼了命的巴结。像今天这样,话递到嘴边都不见应酬的,还真是头一回。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三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坐着,各自想着心事。
不多时欧阳凌普就进来了,他一一请过安,欧阳靖宇便问道:“都准备妥当了?”
欧阳凌普回到:“准备好了。这会儿娘和太太正交代着。”
司徒明沄早等不急,忙站起了回到:“那正好,我同妹婿出去等吧。今日家父在家中略备薄酒,还请丞相、亲家老爷赏光。”
欧阳靖宇笑道:“我已是老朽啦,就不去了吧?!”
司徒明沄忙说:“家父反复交待,您是长辈,还得借您的福寿。无论如何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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