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了。
他坐了进去,笑着说:“凌儿,我们绕着后三坊走上一圈,可好?”
欧阳凌普也笑了,有些明白他的用意,只是他的年纪毕竟大了,便劝道:“爷爷,您今天也累了。咱们还是先到我住的地方歇下,养好精神才好应付明天的事。您看呢?”
欧阳靖宇想了想,觉得精神确实有些不济,只得依了他。一行人很快回到客栈。
客栈里,李安又调派了些人手,加上大成他们,将个小客栈严密的保护起来。欧阳凌普伺候祖父躺下,又与李安细细商议一番。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天色已经有些放明了。
他打开了祖父交给他的那个盒子,这盒子里装的是一对金玉如意,正是他和司徒筱沄成亲的第二天,敬茶的时候祖父所赠礼物。看着这对如意,当年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新婚之夜,她气若游丝的样子,得意洋洋用兵书胁迫他的时候,仿佛都好像在昨天。祖父的苦心他何尝不懂,可他因为司徒筱沄已是几番生死,若是当她是仇人或许还好些。可如今,她是成就自己、救下祖父的恩人,又教他如何轻易割舍。
他仔细出神地看着这如意,心中某个角落忽然升起一线希望。他拿起金如意,跑到马棚,牵出自己的马儿,飞身上马,直奔城外。
他过去常常出城骑马,对都城的地形十分熟悉,很快便到了一座山下。五六士卒拦在他面前。
“前面不能走了,赶紧回去!”其中一个没好气的吆喝着。
欧阳凌普下马,探问道:“这位军爷,这条路是通往寒云庵吧?为什么不能走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站了出来,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这人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胡乱打听什么!走,走,走!”
欧阳凌普早已见管惯这阵势,作势靠近那人,悄悄塞给他一锭小元宝。赔笑道:“我常年在外做生意,有两年没回都城。小时候,常上这山上游玩,不知可否通融一下。”
那人收起银子,又打量了他一番,才吊儿郎地地说:“出门多年啊,难怪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寒云庵里如今住着钦犯,没有令牌,谁都不能进!快走吧!”
欧阳凌普一愣,忙问道:“不是听说平南王的司徒夫人住在庵中吗?怎么是钦犯?”
那头头立刻来了兴致,嘿嘿一笑,“我就说嘛,原来你是来找人的。你是她什么人啦?”
“在下是司徒府上的故人,奉命给小姐送样东西!”
几个士卒交换下眼神,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