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明沄轻声劝着她,“我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救出梅子。你要保重身体,现在梅子唯一的指望就是我们了。”
“我知道!”筱沄静静的回答。只要有伟大的理由,抛妻弃子也没有什么不行的。这不,连她的兄长都在为他辩护,可见他东方景浩是个多么伟大的人物。自己心胸狭隘,自然不配和他站在一起了。她冲着他微笑,“哥哥忙去吧,我想睡会儿。”
司徒明沄小心翼翼道:“恩,你先喝药,然后再好好休息。”接过欢儿手中捧着的碗,拿起勺子喂到她唇边。
“小姐还是先吃些东西吧。这些天一直昏睡。只是勉强喝了些清粥,现在想必也饿了。”一直站在一边的欧阳凌普忽然开口。
筱沄嘴角挂上苦笑,他进门时称她为夫人,一转眼她又成了小姐吗?真可笑,她在前前夫面前被前夫休了。这种场面即使在现代,恐怕也少见的很吧。
她拦住兄长,径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又将碗塞回给他,便自己躺下。
司徒明沄长叹一声,小心地帮她躺舒服了,才起身替她放下床幔,又低声吩咐了几句,一帮人才悄悄离开。
精美的床幔低低垂着,筱沄轻轻侧过脸,面朝里卷起身子,忽然觉得脸上冰凉一片,泪水就已经徐徐淌落,一串又一串,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落在枕巾上。
不是决定了不流泪了么?为什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她自问,拉起被子蒙在脸上,全身颤抖着。无声的哭泣,久久没有停歇。
…… …… …… …… ……
寒云庵里供奉着一尊提篮观音像。观音面庞端庄丰满,头梳高髻,含眸下视,右肘前曲、手提鱼蓝,左手收贴右腹下,赤足立于浪花翻卷的荷花座上,神态十分优美。
此刻,荷花座前,东方景浩静静的打坐。俊美的面目上,没有一丝表情。
玄明推门而入,来到他身后。
“爷,三更天了。您的伤并未痊愈,明日还有早朝。还是早些下山休息吧。”
他骤然睁开双眼,深不见底的星眸,泄漏出他内心的痛苦。
“那个老婆子,还不肯开口!”
“没有!她只是不停喊冤,还说她是听命于李安的人,除非见到李安,她什么都不会说。”玄明观察着他的脸色,又道:“爷!不能再用刑了,那婆子受不住的。若是死了,最后的线索也就全断了。”
东方景浩只觉得胸口闷得很,好像有块石头压在上面,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神医说过,梅子中的毒和皇兄当年中的毒一样。只是梅子身上的毒下得重,他才没能熬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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