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来就跑去厨房。就这样忙了一天,到晚上卸妆才发现。你们都不提醒我一声!”
快到及笄年纪的滟儿,听母亲这般说后笑道:“我们都以为那是娘特意梳的新发式,还想着那样子看起来干净利落,衬得娘都年轻了好几岁呢。”
众人想到当日的情形,都笑了起来。
大奶奶也道:“这样多好,一家子随随便便,亲亲热热的。大爷昨天还说,用不着那么多规矩体统,拘地在家都跟在官衙似的。”
灵儿急忙点头,口中嚷道:“就是,就是!”小脑袋飞快地直点。
刘妈无奈地喊了声:“灵小姐!”
众人被她们逗的哄堂大笑。这刘妈算的上司徒府最死板的一个了,跟着活泼好动的灵儿,可以想象平日那场面肯定有趣的很。
筱沄跟着她们笑着,心中却涌起几分酸楚。爹爹去世后,哥哥他们搬到郊外就没回都城。那年为筹银子贩茶,他们不尽卖了茶楼,还卖掉了大部分庄子和田产。后来,第一次跟着欧阳凌普出去的人,都没能活着回来,留下的妻小自然该司徒家养着。一来二去,家中的日子越过越紧,等使唤的丫头们先后嫁人后,平日养尊处优的嫂嫂们也开始做些家务。筱沄有些难过地想,这些都是受了她的连累,难得的是她们不仅不怪她,反而如往常一般待她。她何其幸运,有这么好的家人。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我也听听乐乐。”一个声音打断筱沄思考。
欧阳凌普扶着欧阳靖宇,后头跟司徒父子几个,缓步进来。
众人一起起身,向欧阳靖宇行礼:“老爷子好!”
欧阳靖宇呵呵笑这坐下:“好!好!都坐下,一家子自在些才好!”
司徒皓沄不到八岁的小女儿汕儿马上扑向他,亲热地叫道:“太爷爷好。我们在笑灵儿姐姐的头发。”
欧阳靖宇笑这搂过她,拿了块绿豆糕,喂到她嘴边。十分亲热自然,跟她说着话。
筱沄待众人都坐下,方又起身上前,福了一福,笑道:“老爷子,筱沄幸不辱使命,您打算怎么谢我。”
前番在江南大营,筱沄卧病在床。这还是两人头一回碰面。欧阳靖宇抬头看着她,见她已经瘦得三分像人,七分似鬼,顿时觉得喉咙一阵哽咽,许久后才强忍了下来,笑道:“今儿不是特意设下这酒宴。一会儿我多敬你两杯,可好!?”
筱沄一笑:“您别匡我。据我所知,今儿这菜和厨子可都我家酒楼的,连这酒都是我家酒窖搬出来的。您这算盘打的可真精啊,哄着我们海吃胡喝一顿,以为占了多大便宜,等酒醒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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