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渐渐消失,脸上似哭似笑。东方爱她,他是真的爱她。她的心一阵酸楚。想起一首诗形容此刻真是再恰当不过。她轻声念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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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子节,平南王东方景浩娶妃。由于他本有王妃,为了不至于怠慢北玄公主,特地在宫殿最偏处拨了一座冰玉宫,作为公主以后的住处。还有御赐的十里仪仗,迎娶北玄公主。场面很是热闹。
冰玉宫张灯结彩,本是座偏远的侧宫,此刻竟被妆点的如一朵艳丽的红花。夜已经很深了,繁琐的礼节后,道贺的人都渐渐散去。东方景浩穿了金丝红锦袍服静静站在小湖边,湖水早已结冰。死气沉沉地,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
当年筱沄是被一乘小轿从侧门抬进王府的,那时候,自己处处小心。怕惹母亲不快,怕皇兄生气,连累筱沄跟他受尽了委屈。甚至连个像样的婚礼都不曾给她。
想到这些,东方景浩的心里抽搐了一下。陈州已经安排好了,过了今夜,筱沄就要往西去了。而他也要往东去攻打金辉。照这样下去,筱沄怕是不肯留下了。东方景浩闭了闭眼,手缓缓泄去劲道,掌心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月牙痕迹。
内侍跪伏于东方景浩面前不敢再催促,心里却是急得发慌。嘴里忍不住发出轻不可闻的声音:“王爷。”
东方景浩走到湖边,淡淡道:“把马备好,告诉莫言,让他在东侧门等我。”说罢抬脚往洞房走去。
内侍连声应下,擦了一把汗紧跟在身后。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别人娶妻,都是喜气洋洋,这王爷却是想在办丧事一般。真不明白,他手握大宁最高的权势,今日又得了北玄第一美女吗,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呢?
东方景浩进了洞房,屋里聚集着侍女和婆子。见了他都笑着行了礼,又递交杯酒,东方景浩木然地由着她们摆弄,听着众侍女脆生生的喊着:“百年好合,佳偶天成……”
“洞房花烛春霄值千金,请王爷与新王妃早些歇着。”终于喜娘笑逐颜开地说着,带了众人退了出去。一时之间,新房内重又寂静无声。
龙凤喜床上,大红的身影端坐着。东方景浩歪着头瞟着这个身影,这,就是他的王妃,不容他突视,不容他甩手而去的妻子。因为她的身份,他只能给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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