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少爷,他们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这日子过的,让丁厌是真心想结婚了。他可以丁克,如果生孩子他也愿意带,而且他不要冠姓权,保证每天能把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只要老婆允许他打游戏和网上冲浪,每个月给他一点零花钱就好。
呜呜,老婆你在哪里啊老婆。
丁厌正做着相妻教子、家庭圆满的美梦,却给一股直钻入脑髓的电钻声吵醒。他浑浑噩噩地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去外面开了门。
呛鼻的粉尘扑面而来,一群装修工人正往他对门的房子里运送油漆石灰和建材。
“咳咳咳……”丁厌扇着灰咳嗽道,“今天不是周日吗?师傅你们怎么还开工啊?”
戴着安全头盔的工人说:“你睡糊涂了吧,今天周一!”
丁厌进了家门摸到手机,哇,还真是周一……他七天没出门了!
他右脚的伤有每天坚持换药,该贴该抹的都没少弄,所以消肿很快,到昨天已经能下地走路,只是还不敢用力。
算一算时间,他连续服用阻断药也刚好有四周,可以去复查了!
丁厌简单地捣腾完自己,戴上口罩和帽子下楼,打车直奔医院。中午那会儿他等到了血清化验报告,检查结果是阴性。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丁厌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惊觉拜错了,又改为两手合十作揖。
他这个月肯定是水逆,不然绝不该倒霉成这副德行。
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丁厌乐滋滋和家人打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回榆城;他妈说你脚上有伤就别开车了,让你爸去接你。这回丁厌没拒绝,他到家利索地清扫了这一周积攒的灰尘和外卖盒,空瓶子纸箱等送去给这栋里爱拾荒的老太太,其余的扔进楼下垃圾桶。
然后就在家里坐等老爸来接他回家。
丁厌爸爸今年刚满五十岁,热爱运动健身,保养得当,外表看更像儿子的老大哥;不过丁厌面嫩,所以说是亲爹和高中生儿子也没问题。
都说父爱如山,而山都是死的,所以父子一见面也没几句话可聊;观光了他的住处,发现他还是独居后,他爸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你已经满月了。”
“那是你们老一辈人!”丁厌强调道,“我们这一代年轻人都晚婚晚育,茵茵姐不也27岁才和姐夫结婚的吗?”
“你的榆木脑袋能跟你姐比?”他爸啐道。
“脑袋不聪明就不能晚结婚啦?”丁厌真搞不懂这些老年人的逻辑和脑回路。
“你呀你呀,”他爸连连数落道,“你怎么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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