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爹和娘会不会受到牵连?不知宫中有没有可以随手偷走的宝物供她花用?想着,抬起头来,见太后仍是笑眯眯地,不知在想什么。依依用过汤,谢了太后的赏赐,潜龙道:“柳爱卿不必客气,当这儿是自己家,想做什么尽管自便。”
依依听他说得越发暧昧,懒得再理他,低头思索对策。程安凤眼见太后与皇上对依依青眼有加,心里自是气愤难平,没想到自己无意竟促成了依依的美事,“依依小姐的表演实在精彩,不知其他姐妹们有没有更精彩的表演,安凤实在期待。”程安凤实在不安分,眼看皇上的眼睛和心都在依依身上,眼睛一转,笑着半撒娇地道,于是众人方才想起其他秀女们尚未表演。
“大家用过了定心汤,继续开始比赛。就由程丫头开始吧。”太后还是更欣赏程安凤华贵典雅,依依虽则可人疼,毕竟失之浮跳,不足担当国母大任。
“那安凤便献丑了。”程安凤不敢再推托,生怕被人抢了光。
太监早在草地上搭了一座彩台,红毡漫地,彩绸与鲜花为虹,秀女们依次上台表演自己的拿手绝活,各人抖擞精神,拿出自己的最佳状态,一时间轻歌曼舞,琴音缭绕,诗香满口,竞争风Liu。
程安凤一曲《梅傲》“冰雪何足怪,看我立枝梢。东君有意作成,盛妆更妖娆。铁骨自有意,梅芯何无心?肃杀朔风里,傲笑九重霄。”缭绕入云天,婉转处绕人缠绵,顿挫处刀剑铿铿。太后连连点头,赞赏有加,潜龙点点头,此歌足显程安凤一生愿为人上的抱负,可惜在树下那一叫暴露了她的轻率与为人不善。他笑道:“唱得好!不愧是丞相之女,多才多艺。”
阙敏持剑上台。宫中不得持剑,太后见阙敏竟有如此才能,惊喜之下特命开例。一柄三尺青光剑,如风卷雪舞般舞得滴水不透,上半身早已是被一团冷光围得只见霜雪不见人,剑势柔中带刚,似收还攻,潜龙面色一凝,阙敏不似作戏,竟是真正身怀武艺,弹跳间不沾红尘,脚跟不着地,回旋有余力,不由暗暗点头。早听说阙尚书之女善舞青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依依留心看潜龙的态度,见他对程安凤和阙敏的才艺赞赏有加,不由欢喜,一时松了口气,如此便好,只要不找我,你找谁都与我关,内心中,更希望是阙敏得中头筹,阙敏为人精明干练,冷静自持,胜过那个程安凤多矣,程安凤不过是仗着丞相之女的身份,与一箱箱的金子打造出这一种华贵气势,论为人,论才华远逊阙敏多矣。不由对着阙敏微微笑了,潜龙一个回头刚好看到她对阙敏的由衷赞赏,不由脸一沉,顿生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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