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老刘和老李你一言我一语地斗着嘴,平时没什么事干,底下人斗斗嘴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联络感情。不一时,水官来了,叫道:“出发了。”马夫这才拉了各自的马车,牵着马向后门去了。
后门的家丁和侍卫虽是夜间也丝毫不松懈,见水车来,上前依规矩问道:“什么人?出入牌呢!”
“运水车。出入牌在这。兄弟们辛苦了。”水官答道。一面自腰间掏出牌子。侍卫验看过了出入牌,举起灯笼向每个马夫的脸上照过,见确实是运水的,这才点点头,道:“把水车打开。”
依依大惊,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当下无法,只好向水车更深处挤了挤,好在穿的是黑袍,当下将包裹抱在怀中,面向车壁,蜷成一团。将头埋入两腿之间。前几辆水车依次打开,侍卫将灯笼向车内一照,没异常,挥手放行,“豁”地一声,依依所在水车也被打开,一个侍卫拿着灯笼拿着Bi近。
这辆水车的马夫突然唉哟了一声,拿着灯笼的侍卫问道:“怎么了?”那名马夫蹲下来把裤子往上拉,一边系裤带一边道:“没事,没事,裤带没系好,掉下来啰。”大家都笑了起来,拿灯笼的侍卫道:“你可系紧了,这一路去难保没有漂亮的小娘子,看到了可不太体面。”那名马夫遗憾地说:“倒是想给她们看,只可惜天太黑,看也看不到。”众侍卫家丁哄笑起来,拿灯笼的侍卫笑得打跌:“你倒是有心思!只可惜宝物已经没了。”原来赶车的也是个公公。
这么一闹,也忘了仔细查看水箱两端,那名侍卫草草照了照,便挥手道:“去吧,别再掉了裤带。”众人又是一阵笑,马夫们这才上了自己的马,往郊外驰去。依依缓缓呼了口气,这才发现手心,背上都是冰凉的冷汗。忍不住摸了摸心口,跳得比被潜龙非礼时还快。
车过六条街,出平乐门,过安山桥,一路往西城门口行去。一路上巡丁与宵骑往来巡察,不好下车,水车队上插着HuangSe路旗,上面一个大大的“水”字,一望便知是宫中运水的,因此来往巡队虽多,倒也没人来Sao扰。车马辚辚,路上只闻咯噔咯噔的马蹄声与车轮的摩擦声,在车马单调的摇晃中,依依忍不住打起了磕睡。
不知过了多久车猛地一震,却是停下了。依依被震醒,听得外面又有人道:“什么人?路牌!”悄悄将水箱盖打开一个小口,见前面已到城门,兵丁上前查路牌,水官将路牌交给他们验看过,直接放行,依依又松了好大口气,伸了伸懒腰,不小心碰到了箱顶,发出轻微的“咯”的地声,被那个负责难看路牌的长官听到了,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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