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的余光一同进京去逛,别提威风了,一路上人人摩肩接踵,只为了一睹这一家人的风光,顺便给几个小石头,告诉他们别忘了父老乡亲,当地风俗有“脱靴”之礼,就是当地百姓为纪念对民有功的父母官,那官员临走时百姓们会脱下他报靴子为他换上一双靴底刻有“清兼父母”字样的新靴,这翁婿俩被一堆当地受过他们大恩的百姓们包围着,硬是扒下了那双锦锻靴,塞上了一双荆棘草编的鞋,连押送的官兵也禁不住沸腾的人群。
这日来到京中,路上说不尽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窝囊气,这些来的人是***爷的手下,自然体了上头的意思,对他们的待遇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那是贵宾级的待遇。别人吃糠他人吃泥,别人睡草他们睡泥,让他们真正下了一回基层。进了京城,全都松了口气,只要进了刑部大堂,押送的人就可以松口气,被押的也可以不用再站那卡住脖颈的囚车了。弯光耀早就蔫了,只有邵伟伯在囚车上左顾右看,突然看到一个身影,从不远的茶楼门口出来,勾起了他记忆中一个几乎没有了印象的回忆。
无心儿从茶楼里出来,***爷紧随在后,一脸小心:“心儿,心儿,你不高兴?”
“你为什么对他们说我是你王妃?”无心儿怒道,一把甩开他的手,***爷忙搂住她腰,陪着笑道:“我只想让大家知道,我快摆Tuo光棍大帽了,有你这样的美妃,羡慕死他们!”
无心儿一扭身:“我又没同意!”***爷转到她面前:“那就等你同意!你看你叫我滚我就滚了,我还有什么不听你的?你叫我上床,我二话不说也为你精尽人亡!”无心儿哧地笑了,拧着他的耳朵道:“不要脸!”近来无心儿甚是厉害,一改从前的温文冷静,对***爷是又打又骂,也会使性子,如果从前的无心儿是画上的仙子,那如今的无心儿就是活生生的仙女下凡,会说话,会走路的娇俏仙子,***爷对这个样子的无心儿是更加神魂颠倒,只要无心儿一句滚开,***爷那滚是真滚,没一点含糊。
“舒心!舒心!”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无心儿惊愕无比,回头寻找声音来处,只见一辆囚车上,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正对她招手,不由上前去,问道:“你如何知道我从前的名字?”这个男人面容似乎有熟悉,只是却认不出来了。
“心儿!心儿!是我!我是邵伟伯呀!记得吗?邵伟伯!”邵伟伯用力地摇晃着囚车,希望晃醒无心儿的记忆,无心儿比从前更加美得不可方物,不由让他后悔从前是不是做错了,如今她衣饰华贵,那昭君帐上的白貂毛便不是寻常有钱便能用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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