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是那位可敬的夫人对这个小女孩的一些怀念和赠言,里面确实提到了一些东西,说这些东西全都应该归于这个小女孩所有。
绅士说:“现在我要带着我的家人搬走了,我想在我临走前,为这些东西找到它们的主人。”
这等于是一个无限期的任务,而且很可能永远也无法完成——除非贝塔里未来会去中国。但谁说得准呢?
贝塔里收了这位绅士二十英镑的保管费,并签订合同,约定会寻找这位女士并交还遗物。
这位绅士在把东西都送给贝塔里后就安心的带着家人坐上了轮船前往前世界。这些事从此就与他无关了。假如日后贝塔里再跟他联系,也仅仅只是通知他需要再交二十年的保管费,或是已经成功找到遗产继承人了。
贝塔里万万没想到这个好消息在五年后就来到了。
有曼彻斯特的乡下,有一个神父给另一个神父写信,询问一个教友的事,关于她的名字,以及她的父母,受洗神父等等,他说他的教区来了一位女士,据她所称,她是信仰天主教的,但她是个黄种人,还是中国人,神父虽然觉得她言之凿凿,很像真的,但他还是需要再确认一下这位女士不是个骗子。
很快这位神父就收到了回信,回信告知了他所需要知道的一切,并且有一位曾经在教堂见过这位女士的教友愿意赶来确认,所幸一切都圆满无缺,这位女士并不是一个骗子。
幸运的贝塔里因为给这位女士受洗的教堂写过一封信询问受洗的神父是否有这位女士的消息,所以这位记性颇好的神父也给贝塔里写了一封信,告知他在曼彻斯特可能就有他要找的人。
贝塔里在一年后才空出时间来,前往曼彻斯特,见到了他的委托人。为了表明身份,他还特意带来了神父的亲笔信。
茱丽轻声说:“那是我的受洗神父。”
祝玉燕已经听呆了。教堂做为一个社交场合,它的圈子真的出人意料的小。而且居然很管用。
茱丽站起来,牵着祝玉燕的手走到另一个房间。
这些东西从收到的那一刻起就放在这里,还没有拆开。
祝玉燕跟着她走进来,看着茱丽像是打开一个尘封多年的宝物盒那样。
她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来。
她把放在桌上的一卷长长的卷筒拿起来,解开上面的绳子,把里面的画倒出来。
原来那是放画的。
她把画展开,并不大,是两幅肖像画。
祝玉燕走过去看。
画收藏得还不错,颜色仍然很鲜明。
一幅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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