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移资产才跟我结婚又离婚,从始至终,您都误会他了。”
“不可能,云卿……”
“我看过程氏的商业版图,”
苏云卿打断他的话:“连锁酒店,进出口贸易,航运,海运,地产……您想要拿走哪一块?换句话说,您觉得哪些丢掉也没关系?”
程彦甫还沉在苏云卿的话里未走出来,他已经老了,连反应也不比从前敏快,“我要拿回来,我有很多孩子,他们会齐心协力做起来,血脉就是纽带……”
苏云卿看着他,“如果程书聘有可以信任的人,那他为什么要把资产转给我?他有那么多兄弟姐妹,如果他是要挖您的资产,为什么不转给他们呢?他是跟您有仇吗?根本不是,您被骗了,程伯伯。”
她一句反问令程彦甫瞬间陷入矛盾的思索中,“我被骗了?他就是要挖空我的财富,他恨我……”
“他为什么恨您?程伯伯,您有那么多孩子,有多少心思放在他身上,别的孩子有母亲,而他只有爸爸。现在他的亲人却要怪他偷走了家里的东西,您知道吗,当一个小孩什么都没有,才会紧紧抓住自己仅有的,才会去抢,他没有办法分享。”
正午的日头烫在大理石柱上,落下一道道暗影,公寓的房门被从外推开,空寂寂的冷风卷在地面,凌厉的眉头一皱,电话拨了出去,却无法接通。
西裤裹着的长腿往外疾疾迈了出去,“尼克,查一下这个手机号码的通话记录。”
程书聘交代完,立刻打开了共享定位,忽而,瞳仁一凝,小姑娘在这里没有朋友,突然跑出去能去哪儿,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糟糕,他再次想起那日清晨,他从浴室里出来就不见了她的身影。
他需要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为什么不等他回来。
让他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因为做过太多了,真正现实降临时,他竟会有一种近乡情怯之感。
“老板,”
尼克的电话打了过来,“夫人最近一通拨出去的电话,是金山医院的服务座机。”
狭长的眼睑扫落一片阴翳,罗马柱的光影一道道从他高大的身影上划过,呼啸而来的还有他那股不安,激烈地汹涌在他心头。
手机里的定位没有再走动,他想起来每一次小姑娘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待在一个地方,以前是寓园的荷花池,而现在,是米开朗基罗广场的水池。
七年前,他跟着她来到这里,那时候她刚刚发现欣赏的男孩子竟然私德有损,纵然是程书聘从中做了些推波助澜,但不可避免地让她难过了。
在从前他并不相信报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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