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又继续昏昏睡去。
次日。
她一觉醒来,就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浑身无力,一摸额头,竟有些发热了。糟了,她暗暗呻、吟了一声,该不会发烧了吧。她身子一向很好,很少会生病。没想到只是一晚上没有盖被子就着凉了。
她忍着难受起了身,跟符墨说了。符墨一听,忙去探她的额头,“是有些滚烫,应是发热了。”本欲说她几句,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叹息一声,径直带她出了去看大夫。
看完大夫回来,复让她躺回床上休息,他则拿着草药洗了洗煎药。正看着火,丁婶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进来了,闻到药味,有些惊讶的道:“符捕快,这药是给谁熬的?”
他朝她回了礼,道:“如玉昨晚着凉了,身子有些发烧。刚去看了大夫。”
“如玉生病了?”丁婶叫了一声,去房里看了看她。出来后想到她现在定是不想吃东西的,就准备给她煮些稀粥,再采些姜葱捣碎了混在一起,既开胃又驱寒。她一边淘米一边对符墨道:“以前如玉病了最爱喝的就是姜粥了。我记得以前她病得最厉害的一次啊,好像是有次和她一道去街市,在路上遇到个人,不知甚么突然口吐白沫就倒了地上浑身发抖,没一会就这样死去了,被如玉瞧见了,吓得她昏了过去。当晚就发起高烧,在床上说起胡话来,可把我们吓得个半死,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如玉这孩子,平时最是胆小,就是见到个死老鼠也会被吓哭,更别说是见到个死人了,怎么能不吓到呢,唉,你说那人也是的,既然有病就在家躺着,跑出来可不是给人惹晦气吗...那时她什么都吃不下,快把我们急坏了。后来我就熬了姜粥,没想到她竟然就喝了,一喝就喝了几碗,再睡上一觉,那烧就退了...”
剩下的话符墨已经听不见了,思绪只停留在她前面的话上,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道,“如玉胆子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