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吧,你不来,她也不会像其他女人那个在花园或什么地方给你来个偶遇,但就是这样的景娴,他好像从没忘却过,这和高氏给他的感觉不同,怎么不同呢,就好像他可以在跟清雅格格在一起是忘记高氏,可却不会忘记景娴。
这一次,听到景娴给别的男人绣荷包时,他脑海里闪过的首先是把荷包抢过来自己带,而不是怎样惩罚景娴,就算后来知道那个男人是大舅子,可心里还是不舒服,却并没有怪罪景娴的意思,只是想让景娴给自己再绣一个更好的。
于是,宝亲王弘历就在书房纠结了一晚上怎么能开口让景娴给自己绣一个更好的荷包。
第二天一早,众人都知道了昨天夜里,新宠庶福晋被贬为格格的事。
每一个人都带着幸灾乐祸的面孔给福晋请安。
景娴并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样对清雅落井下石,让一干看热闹的人很是失望。
宝亲王弘历就是在这样的时刻出现的。
众人目标转移,高格格更是弱不禁风的像弘历跪拜,眼神里隐隐着有着幽怨。
只有清雅这时像景娴走来,福了福身,“姐姐,都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会怪我吧。”
景娴看着眼前褪去天真的少女,心里有着同情,正要扶她起来,变故陡然发生。
清雅从袖中拿出一把刀,狠狠的插向景娴。
变故就在一瞬间,景娴已经满身是血。
弘历推开挡在前面的高氏,也不管高氏有没有摔倒,抱着景娴,大声呼喊着叫太医,这时他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对于早就被抓起来的清雅,弘历压根没时间管。
太医来的很及时,因为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女子,所以刀扎的并不是很深,只要修养一两个月就可以痊愈。
弘历一直抓着景娴的手,直到太医出去也没有放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眼前的女子不能死,他不允许她死,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对她很重要,重要到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时间再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替代他,就在她倒下的瞬间,他全明白了,虽然不知道这种感情叫什么,虽然这种感情可能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危险的,可他还是舍不得放下。
“嗯……”
“景娴,娴儿,你醒了。”弘历惊喜的看着眼前已经转醒的女子,太医说,只要醒来,一切都无大碍。
“爷,我这是……”景娴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身体有些疼。
“是清雅那个贱人,你放心,我绝饶不了她。”
景娴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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