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是深信不疑,即便没出这事,她大半辈子已经为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操劳不断了。
她哀叹着点点头,“我知道,我这次一定会下狠心管他的。”
王阳春看着对方离开时佝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婶婶也是不容易,老伴死的早,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唯一的儿子养大,可是儿子却这么不争气,连累的她这样的年纪还要操劳。”
“可不是吗?”白根生也是同情万分,他看向白酒酒问道:“囡囡啊,刚才你王婶在,我不好问,她儿子会出什么事情啊?”
白酒酒一边扒拉着饭,一边道:“你看他眉毛压眼,额头平浅,头脑愚钝,做事没有远见,平日里又好吃懒做,只一门死心想着发偏门财,一旦沾上赌,尝到了甜头,那便无法自拔,难以回头。如果婶婶能管住他还好,管不住的话,他只会越走越偏。”
白根生倒吸了一口凉气,赌字最不可沾,村里也有人赌博的,有个欠了好几十万,逃到外地去了,家都被赌场的人给拆了。
所以村里的人有了这前车之鉴,基本上是不敢沾赌的。
“她儿子疯了,赌都敢沾?”
王阳春也是惊的筷子都不动了,“这以后王大妈可怎么办?”一旦沾上赌,可就全完了。
但是不管是王阳春还是白根生都只是替王大妈担心,并不开口道德绑架表示让白酒酒想办法,他们女儿能算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了,谁的儿子谁管,他们也管不到别家人去。
“养个棒槌儿子可真是叫人操心!”
夫妻两就这个事情讨论了挺长时间,准备明天去给王大妈再说说,让她再重视重视。
白酒酒还是挺高兴这两夫妻拎得清的,笑眯眯地准备去洗碗筷,结果被王阳春赶出去学习了。
还没上楼,就听得楼下传来一小心翼翼地声音,“王阳春你在家不?”
白酒酒眼睛一眯,转身去开了门,就见门口的张大娘跟她儿媳妇丽芬小心翼翼地站在那儿,见到她后,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差点跳起来,头发根根竖起,差点没把白酒酒笑死。
“白——白丫头啊——”张大娘哆哆嗦嗦,肉眼可见对白酒酒的恐惧,她的手上还包着纱布,去诊所的时候,医生说她切的伤口有点深,这几天不能碰水。
张大娘进厨房那么多年,哪一次这么惨过?
所以心里是认定了肯定是白酒酒搞的鬼,这不就提着猪肉上门道歉,求白酒酒饶她们狗命。
说起来,这一扇猪肉可贵了,张大娘心里在滴血。
“囡囡,是谁来了?”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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