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花天酒地的南门希也把他的异常收入眼底。
只是见他脾气坏得离谱,二人都不好惹他。
转眼间又轮到上班天、上学天的星期一,是屁股疼痛的南门雅不得不从房间走出来面对世人的大日子。此时南门希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南门望则睡眼惺忪地趴在厕所旁边的墙壁,迷迷糊糊地蠕动嘴巴,隐隐可见半滴亮晶晶的口水在嘴角悬吊着。
往厕所门口手柄扭了扭,上锁了。
「小雅在里面啊……」
等了5分鐘,南门望叩门问道:「小雅……喂,没事吧?」
「碰」的一声,南门雅铁青着脸走出来,头发比刚睡醒还要凌乱,一条条地往四面八方伸出。他厉瞪,磨牙,伸爪,竖起生人勿近的旗子。
南门望擦擦眼,惯性地朝他的屁股望过去:「还在流血吗?」
南门雅咬出「切切切」好大的磨牙声:「没有、没有!早已经好了!」
「痛吗?」
「不痛!」
「真的不痛?」
「我说不痛就不痛!」
「你还在痛吧,坐也坐不好。再说,异物进入肛门终究是──」
天、天、天啊!
南门雅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旋高右脚直伸到二哥的腹部,对面马上传来「呜」的闷哼及撞墙声。南门雅吸了好大口气调息心情,圆圆的食指头又急速击向南门望眼睛前方的空气,极具气势:
「再说啊?你敢再说下去小心我拿大鸡巴干爆你的淫穴!」
大、大、大……。
南门望顿时醒了,像木头般整个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眼皮睁大、瞳孔收缩,眼珠子完全锁定了那个平时说话虽粗鲁却还未至于粗俗不堪的弟弟身上。
南门雅这回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鬼话,尷尬地半掩着嘴巴,跟南门望互相对望起来。
两人之间的空气瞬即冻结。
倒是他们的老哥无视这种气氛,轻而易举闯进来。
「雅雅!怎么了?你怎可以说这种话……」南门希穿着粉红色格子围裙插入两人中间,手里油腻腻的木筷直敲到南门雅脸上:「雅雅,这种话谁教你的?」
南门雅看着一脸认真的老哥,没好气地翻白眼:「你!」
「我?」
南门希的表情马上变得跟南门望一样讶异,外加一点不自然的脸红,不过仍能流畅说话,真不愧为老哥:「……你什么时候听到我这样说的?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让你们听到吧……咳,总之,雅雅,以后可不要再说囉!老哥会生气的!」
说完还微鼓着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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