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都沾湿。
「望……看你啊,湿成这样了,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南门雅不知在卖弄些什么,笑吟吟地把绽出微弱光泽的双手在南门望面前摇摆,然后贴到南门望红红的两颊上。
「喂……那只是汗,你走路回家的话也会有吧?」南门望十分无奈地擦擦脸。
「噢,对了!你知道吗?老哥……」南门雅一脚跨到他眼前,一双精灵的大眼睛闪闪发亮的,「老哥当时说了好多粗口喔,跟液体有关的那个……你知道老哥说成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搞什么突然提到大哥……」
南门望撅起双唇撇过脸来,可是南门雅却故意贴近,将嘴巴轻放到他耳边:
「点点点。」
「呃……?」
耳朵吹来的风温暖而轻忽飘渺,把人骚得连身体里都怪怪的。
「点点点就是、就是……」南门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略带脸红地解答:「他说成淫汁。」
两隻粗字传入耳际中,使南门望忍不住拧起两眉,耳朵却不知不觉间烧得红通通的;然而,相较于身体渐渐被这弟弟以双手加言语害的加热,他的心又好像有另一种鬱躁,闷闷的,好像有虫蚁在里面爬行。
这时,南门雅活泼地转着手指,剎那间又回復方才的戏謔状:「哟哟哟,要是像老哥这样说会令你兴奋的话,我可以勉──」
「你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提起大哥,你有恋兄情结就自己对着墙壁说个够,不要烦到别人。脱光我的衣服乱摸我却不断说大哥,你不觉得很变态吗?你只不过是想找个人来发洩罢了,真讨厌。别把大哥对你的那套搬到我身上。」
「啥?你说我──」
「小雅,如果你接下来不提到大哥,我就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怎样?」
顷刻间,南门雅的脑袋空白一片,吐不出话来。
凝神细看,原来他的二哥在恼火到一个极限时,外表虽然仍是脱俗得瀟洒迷人,但高绕的眉头和紧咬的牙齿都免不了一份仅存于凡尘的世俗。
就连言谈间也少了往日的寧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