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也不知道她还有如此执着。
既然缩头乌龟当不成,该面对的终究都要面对。“什么事?”我一脸不耐烦的问。
“九爷回来了,他不方便深夜进女眷大营。说是在老地方等你。”红儿怯怯的说。什么时候她变成胤禟的传声筒了。
老地方?那个差点让我命丧九泉的地方如今居然变成我跟他的老地方了吗?我嘴角牵起一丝自嘲的冷笑。
“更衣。”我冷然吩咐着。
所有理智都快消失殆尽,邪恶在心里蠢蠢欲动。此刻,怨愤的心显然站了上峰。好!如他所愿,我去见他。全身因怒气而不住的颤抖,冷至骨中的寒意,让我的眼神冷洌而犀利。
结束了日间的鼎沸喧闹,夜间的围场静谧而安详。避开夜间巡逻的兵丁,我悄然来到围场边上。我暗自为自己打着气,然后敛去一脸黯然,扯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如果这是一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那么,首先我在气势上就绝不能输!
“绣心!你没事吧?接到来福的飞鸽传书,我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他抱住我,说的哀伤欲绝。我闷声不吭,看他怎样不知羞耻的自圆其说。
“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林子里呢!你没有怎样吧?”他满脸的悔恨,上下打量着我。
“如果等你来救我,只怕我早就尸骨无存了。”原本想好了要沉住气,可还是忍无可忍地说了尖酸刻薄的话。我实在无法一直在那里看他惺惺作态的表演。装什么大情圣?
“绣心!你怎么了?”还在那儿装腔作势的问。他应该心知肚明。
怎么了?他问我怎么了。在我孤单无助的时候他在哪儿?千里迢迢的跑去看他的老情人去了。当我劫后余生需要他倾心安抚的时候他又在哪儿?恐怕正抱着凤儿风流快活吧!既然那么舍不得凤儿,由何苦在乌沙镇做出那副嘴脸?说什么今后只有我。他生命中的女人太多了,何止会只有一个我。
我怆然对他一笑,眉眼中有无尽的凄凉。我不能自欺欺人,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也不能纡尊降贵,委屈求全。也许今生不在有快乐,也许今生不在有希望。我依然要和他断然决裂。
“九爷,您还是陪您的凤儿去吧!奴婢不用您操心。”我神色冷漠的说。
我不相信什么分手还是朋友那套鬼话。我的世界只有黑白,没有灰。只有对错,没有模棱两可。
“绣心!你以为我找凤儿干吗去了?你难道不相信我吗?”他狂野地大笑,完全不顾深夜里他的笑声是多么诡异。笑得我心惊胆跳,好象在控诉我的不信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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