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的移开了目光,我不禁长吁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真是个好玩意儿啊!”十阿哥在那摇头晃脑的。到底什么好东西啊?我凑上前去。
“绣心,你刚才上哪儿去了?怎么没见你的人呢?”十阿哥恍眼看见我,热情地打着招呼。
“十爷尽想着看宝贝去了,眼中哪儿有奴婢的影子呢?”我语带调侃的戏笑着说:“我可是一直在您身后呢!”
“哎哟!”他扬手拍了一下自己油光锃亮的大脑门。拍得还真够大力,因为声音有够响亮。“那对不住了。”他一脸诚恳地说。十阿哥就是这点好,直肠子,想那说那。
“奴婢不敢。”我嬉笑着说。老实人就是可爱,逗他还真好玩!
“绣心,快过来看看啊!”十四大声地唤着我,弄的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我。这小子,该不是故意的吧?人小鬼大,心眼多着呢!我悻然的白了他一眼,扭头假装没听见。
十阿哥侧身让我站在了前面,我仔细地看了眼前的这个东西。噢!原来是一樽殷商后期的青铜酒罍。只是具体什么年份还要仔细研究了。就历史年代和艺术价值来说,此物的确算的上是价值连城的至宝了。难怪连八爷平常那么谦逊谨慎的人,今天都笑的如此春风得意。只是不知他打哪儿来的。只怕也来之不易,否则也不会这般郑重其事的。
“绣心,你瞧过这东西了吗?”八阿哥一派气定神闲的问。到底是温文儒雅的八爷,看起来就是潇洒内敛,不象某人,平时一副漠然的样子,可是一说话、做事就咄咄逼人了。
“恭喜八爷,得到一件好宝贝。”我微笑着向他祝贺。以前只是在书本上见过此物的照片,亲眼看到实物还是第一次呢!这还要感谢八爷,都是托了他的福。
眼前的这个酒罍圆形、敛口、广肩、丰腹、圈足,器身饰满了蕉叶纹,做工十分的精致华美。“八爷,这个酒罍究竟是什么年份的?”我禁不住好奇的问。
“这东西的名字叫‘罍’吗?不是叫‘瓿’吗?”八阿哥一脸诧异之色。
大家的目光都盯向了我,让我有点手足无措。难道是我弄错了吗?我明明记得‘瓿’和‘罍’虽然都是古时盛酒的器具,但是还是有很大差别的。眼前这个分明就是‘罍’嘛。
“八爷,‘瓿’和‘罍’虽都是盛酒的酒具。但比较而言‘罍’还较为珍贵些,因为‘罍’的工艺较为复杂,多是珍贵的青铜所铸。而且‘罍’的下腹有穿鼻,而‘瓿’却没有。这算是它们之间最大的区别了。”我一边说,一边上前指给他看。
“绣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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