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的说。
他话音未落,满屋子的人都哄堂大笑。他还一脸的莫名其妙的问:“难道吕布的那个字不算长?还有更长的吗?”大家笑的更厉害了。
我的天!难怪人家说戏上有的世上有。怎么随便一说,就能遇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草包呢?
十阿哥诧异的看着大家,到现在还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呢!他真是康熙爷的儿子吗?康熙爷圣明一世,怎么生的出十阿哥这样的儿子呢!好歹也是个皇子嘛,五、六岁就要进南书房学习了,他到底都学到那去了啊?
“以后十爷不如就改名叫吕布好了。”我大笑着说,实在很难保持女孩子的矜持。
十四果然不是只好鸟,明显‘不怀好意’,居然附在十阿哥的耳边跟他说了原委。
“绣心,你个死丫头,竟敢调侃你十爷!”他杀气腾腾地向我扑来。
妈呀!我一声惊叫,左躲右闪到处寻求庇护。。。。
[第一部:第二十八章 幸福 ]
从八爷的大帐回来后,我谴退了红儿和喜鹊。待只剩我一个人呆在帐中后,便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九阿哥给我的纸条。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不就是一张疑似情书的破纸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啊!用得着这么心急火燎的吗?
到底写得是什么?我蹙眉思忖。纸条紧紧攥在我手心里,却迟迟不敢打开。也许是有些近情情怯吧!到底要不要去见他呢?
‘不见不散!’他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那温热地气息,似乎还在颈间悠然地撩拨着我。没来由的就让我浑身轻颤着。
心似长了翅膀一般,扑哧乱飞。我轻抚胸口,按耐不住的又何止是心呢!
理智和情感在做着殊死的搏斗。其实谁胜谁负,亦然是早见分晓。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被人攻城略地,且半点没有招架之力呢?
我定下心,展开已然被自己捏的褶皱的纸条。上无抬头,下无落款。龙飞凤舞的写着一厥词:
对景还消瘦。被茴人、把人调戏,我也心儿有。忆我又唤我,见我又嗔我,天甚教人怎生受。
看承幸厮勾,又是尊前眉峰皱。是人惊怪,冤我忒稠就。品拚了又舍了,定是这回休了,及至相逢又依旧。
原来是黄庭坚的《归田乐引》。亏他能想到这首词呢!词中那种怨你又恋你,恨你又惜你的矛盾,不正是我们的写照吗?原以为他会写点缠绵悱恻的东西,诸如‘为伊消得人憔悴’之类的。害我半天不敢看,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方才敢打开。可是他却选了这首充满谐趣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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