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个个都不一样。
蓝浦站在门口,她说:“孟微冬出事之前,曾去了江上一回,我爹与他,说了几句话。”
媚春撇嘴,“说甚么了?”
“我爹说,‘大都督瞧不上蓝家的丫头,老朽无话可说,大都督喜欢哪一个都好,无可厚非。’”
蓝浦道:“你猜孟微冬怎么回答的,孟微冬当时撩开茶盏,语出惊人,‘你知道就好。’”
媚春扬眉,“当真是傲慢得很。”
蓝浦笑,“他那个时候是名震天下的后军大都督,自然是傲慢得很。”
“然后我爹就说了,说‘孟夫人好胆气,出手就炸了半个凤阳府码头,不知大都督作何解释?’”
“孟微冬道:‘炸了就炸了,解释甚么。’”
“哧哧”,蓝浦勾着头,“我爹当时就笑了,他说‘大都督这话好没道理,孟夫人算错了账,大都督也不管管?’”
“后头他又添了一句,‘至于以后的事,咱们且走且看。’”
蓝浦说完,转身就走。
媚春道:“蓝三姑娘这是通风报信来了?这是告诉咱们,孟微冬是被你爹给害了?”
蓝浦的几句话,也不知霍青棠听入耳了多少,她的病症倒是不再反复,缓和不少。
又过上几日,霍青棠依旧不能下床,终日不声不响,在床上躺着。
媚春搓手,“完了,孟微冬死了,她不会想不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