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中明明渴望的是天上的仙女,身边却只能有一个渔家女陪伴。
孟微冬买了很多珠宝首饰给她,还有各样的时兴的料子,他要她快活,不愁吃穿,就像个名门闺秀一般。
可段桃之就是段桃之,她永远不是甚么名门闺秀,她甚至大字都不识一个,她是粗野的,暴躁的,直接的,热烈的,能灼烧一个人的。孟微冬不记得自己抱着段桃之睡了多少回,段桃之又是如何扒开他的衣裳,坐在他身上,他以为他是快活的。
可激情退却之后,他并不快活。
段桃之太直接、太热烈,他们之间没有一点缝隙,一丝丝可以透气的缝隙都没有。她的甚么都能与他共享,可他不能。他是个男人,他也有许多秘密,他还有许多其他的女人。
季舒进门了,在一个雨天的清晨,季舒进了孟家大门,她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很有礼貌。孟微冬很满意,他认为季舒没有攻击性,他觉得段桃之和季舒相处得应该不错。
他又错了。
当一个男人会这样想的时候,通常只是自己骗自己,女人绝不会与女人做朋友,尤其是一个屋檐下的女人。
她们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