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冰冷的寒意,我有点懵。
“今天谢谢你。”没有掉到湖里做落汤鸡还是这位仁兄的恩德,咱可是知恩图报的,“谢谢你”的潜台词是“我还会来找你的”,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他姓楼?楼家是做什么的?”我问晓莺?
“啊?这个,楼公子不姓楼。”被成为楼公子却不姓楼,楼是他的名字?以名字来称呼,没有姓?不过我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看晓莺为难的样子,要么是不知道,要么是不方便说。反正以后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在浣月居的门口撞见容恪,有一阵子没看到他了,此刻他正穿着朝服。“找我有事?”这是我第一反应,连朝服都不换就过来了,还真是难得。
“身上怎么弄这么脏?”吐血,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有洁癖的厉害,这么点青苔就不如你的法眼了。
“噢,刚才摔了一跤”,是某人故意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很寻常的一句话却让我有一种错觉,就因为太寻常了,像是父亲对女儿殷切的关怀,像是丈夫对妻子的温情的怜惜,这样的“寻常”却不适合我和容恪。
容恪没有理会我的失神,径直往里走。
“爱妃嫁进王府也快半年了吧,可曾想念家乡?”想念家乡?想念,当然想念,是疯狂的想念,想念妈妈做的糖醋排骨,想念简化字,还有小白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想念。”
不过,此想念非彼想念,我对西岳国的印象就是素素口中的西岳知道那有草原,草原上有鹰和传说中的大雕,草原上还有成群的肥羊和骏马,还有肥沃的土地和蔚蓝而高远的天空。只是,那是素素的家乡,不是我的。
想念不是用言语能表述出来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哥哥已经在来我朝的路上了,过几天就要到京都了。”
“哥哥,要见哥哥了”,我自言自语。
王府竹林里。
楼公子依然懒懒地斜躺在藤椅上,目光似漠不关心地落在对面的假山上,瞳孔里没有焦距,目光好像漂浮在湖面上。突然,瞳孔微缩,嘴角轻扬,露出一个邪魅的冷笑。
近亲情更怯
哥哥要来了。
听说慕容非要来,这几天我都没睡好。在素素的描述中,慕容非是一个钟灵毓秀的人物,与南朝飞雪公子齐名,称“溶月公子”。金庸天龙八部》有是“南慕容北乔峰”,套用一下,慕容非跟飞雪就是“南飞雪北溶月”。
南朝飞雪公子姓萧名初过,是萧家二公子,素有才名。说起这个萧家,在靖朝也是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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