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完毕,又下了一个猛料,扑通跪下,头一直碰到地面,幸亏铺着地毯,而且地毯的质感很柔软,否则,以我这么大的幅度,我的脑袋上肯定得起大包。
大殿上立刻又安静下来,我心思急转,想着容珏该怎么答复我,要么弃车保帅,要么和我玩狠的,杀了我。但他在宫外没能把我怎么样,在群臣面前更不会把我怎样。
这时候,大殿里有人说话了,是个浑厚的男低音,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启禀皇上,微臣认为,此事有待调查清楚才能做决断,不可因片面之言而乱了法纪。”
缓兵之计!
殿上之人立刻顺着梯子往下爬,接口道:“曾爱卿此言甚是,此事就交给刑部查清楚再做决断。”
也姓曾?!
我心中冷笑,不过是想和稀泥,下面自然有刑部尚书接着说了声:“臣领旨。”
不过我也没什么好气恼的,我本来就没打算要和容珏和姓曾的过不去,我只是想保命,要保命就得保住容恪。这个世道真是荒唐得可笑,我竟然和容恪拴在一根绳上。
“皇婶平身,不知皇婶另外两件是何事?”
我站起来,顾不得揉腿了,慌忙出声:“臣妾的第二件事,刚才臣妾有提及,臣妾听到一些对王爷不利的闲言闲语,虽说清者自清,王爷毕竟曾是天国股肱之臣,兹事体大,臣妾想恳请皇上,将此事调查清楚,以平息谣言。如果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也好还王爷清白;如果确实有王爷的过失,王爷已经仙逝,人死为大,臣妾恳请皇上念在骨肉亲情上,让王爷安息。对于王爷的一切责罚均由臣妾来担当。”
我尽量说得大义凛然,大殿上不出意外地又是一阵沉默,我猜想,肯定有人在内心里将我好一番嘲笑:人都不在了,还在这装恩爱!
不过,我这么说也太危 3ǔωω。cōm险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容珏明摆着要和容恪过不去,他让刑部挑容恪的问题,能挑出一堆来,我这不明摆着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我就算不这么说,容恪遭殃,我也不会逃脱干系!
我这不过是置于死地而后生,至于怎么“后生”,我也已有腹稿。
我静默了会儿,小皇帝还没开口,我接着娓娓道来:“臣妾在来皇宫之前,已经写信给家父,告诉家父,臣妾已经是靖朝的臣民,如果我朝皇上有责罚臣妾,那也是为使法纪不偏废,臣妾就是死,也是毫无怨言的。臣妾在信中恳请家父,要以两国关系为要,切不可因私情而埋怨皇上。臣妾及笄后嫁为人妇,远离故土,生不能侍奉家父左右,现在还要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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