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有如猛兽般赶紧扑了过去,把亦然拥入怀后倒退了几步,亦然的脸紧紧地贴着他健硕发达的胸膛,秦墨胸前灼热的体温和薄薄的汗水让亦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没事,没事,谢谢你啊。」在确定自己没被竹子压倒后,亦然面红耳赤地把秦墨轻轻推开。
最后收集竹子的任务还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部落各区的妇女们需要利用这些竹子来佈置会场,除了较为粗重的工作需要由男生协助,其他都是妇女们一手包办。
远处传来南王姐妹花优美的歌声,她们正在吟唱着思乡的卑南语歌曲“怀念年祭”,由于祭奠日通常都不会安排在国定假日,加上在外定居的地点离家乡太远,导致许多游子无法回乡,这一首“怀念年祭”总是能抚慰游子们的思乡之情。
“怀念年祭”-歌词
mikiyarunankuisidumayan(我的工作地点是在离家乡很远的地方)
adikubakaurumaruma(没办法经常回家探望)
adikuabalusonomukasi(我没有忘记传统习俗)
tupuaputaikukannanali(母亲为我戴上新编的花环)
mukakumuwarakaipalakuwan(和在集会所前跳舞的情景)
隔天中午大家就已经穿上漂亮的传统服饰出席活动,亦然也随同秦墨来到草场上的凯旋门集合,凯旋门是卑南族妇女群体利用竹子搭建,在部落边境的拱形建物,主要是准备迎接猎人的归来,通过了凯旋门就是祭仪的开始,只见远处迎来赤裸上身,底下穿着蓝色围裙的青年从山上跑回部落,秦墨的弟弟秦琪也是里面的其中一员,妇女们先为长辈戴上花环,赠送的花环越多,表示越受到族人的尊敬。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啊?」正在忙着拍照的亦然注意到了祭奠的另一个区域。
听到亦然的提问,秦墨转过头看了一眼,「他们是丧家,等一下会有人带他们出来,和我们一起参与活动哦。」
依照卑南文化传统,若族人家中办过丧事,就必须等到除丧后,丧家才算是真正的从死亡的伤痛中脱离,如此一来,丧家才可接下去参加一连串的唱歌跳舞活动,重返部落具有生命力的生活中,紧接着秦墨和亦然来到广场,参加弟弟秦琪的成人礼仪式。
「等一下教父就会帮这些青年们换上黑色的围裙,再戴上花环就表示他们已经成年了。」秦墨说。
部落的青年成人礼完成后,大家开始在广场上跳舞吟唱,用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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