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永琪一人无以成事,是令嫔魏氏那贱婢与他沆瀣一气,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二者相辅相成,把他蒙在鼓里当猴耍。乾隆气愤之余更多的是痛心,被锁在紫禁城下的日子里,他听了太多的谋算,知道了太多的阴私。他从不曾待见的皇后,虽不见得有多好,但作为人母作为国母,并未有太过的失德之举。反而是他呵护着的慧贤、孝贤、令嫔等人辜负圣恩,不仅双手布满血腥,而这鲜血中更有他的子嗣。
也罢,这个儿子已经废了,又何必在意。乾隆轻嘲的视线掠过永琪,俯视众位大臣道:“这孽贼说的话,你们信吗?”
好么!孽贼,不就是指孽子与反贼吗?皇上这么说是要大家站队啊!可这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啊!五阿哥是说的活灵活现,但皇上这段日子虽有些反常,之前被刺的谣言也传的沸沸扬扬真假莫辨,可光凭五阿哥的一人之言,便想他们拥护其反帝,岂非可笑?
“大胆反贼,竟还敢胡言乱语!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从龙椅上拉下来,他岂配坐这个位子!”也不知令嫔对永琪说了什么,许下了多少的好处,亦或是永琪对小燕子深入骨髓的相思之情,令他对乾隆威吓的目光视而不见,反而冲其身侧的公公们怒目而视,大声呼喝道。
乾隆不搭理永琪,手一挥,乾清宫正殿的大门便由侍卫从外关闭,同时抽出刀锋守于门外,而殿内伺侯的太监则摆开架势,立于金銮座周围。大臣们见此情景面面相觑暗暗猜测,难道皇上真是假的?被五阿哥说中便恼羞成怒,要置他们这些知情人死地吗?
有些成算的老臣们念头一转,心道也不对啊?若他们出了事,一下子去了那么多肱骨之臣,难道假皇上还能站住脚?这事儿能不漏一丝风声?不过,皇上又是什么意思呢?他们又该怎么做?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更有那几个在夜宴中见过天佑,隐约猜得其中隐情的,却想着瑞珍公主是否知晓此事。如若不然,是不是该强行闯将出去禀报才是?
大臣们正胡思乱想着该干些什么时,乾隆面向弘昼道:“弘昼,还记得你和朕舞象之年,皇阿玛派遣我们去渝州的事吗?那时候正是梅雨天,你我微服出访也没带多少侍卫,因为急着赶路衣衫都湿了,你还因此得了风寒发起热。只得借住在一户姓徽的人家,还是朕冒雨去镇上请的大夫。”
弘昼躬身颔首道:“皇兄说的事,臣弟还记得。那户姓徽的人家门口摆着两只小石狮子,也算是大户人家。连那大夫臣弟都还没有忘,仿佛是姓吴。”
“对,就是姓吴。”
乾隆刚欲再说什么,被他的雷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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