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主便是死罪。但,天佑不愿与黄鹂结下因果。黄鹂服侍自己十多年,是一功。黄鹂这次做的事没有害到她,是‘过’却没酿成‘祸’。黄鹂现今还没出嫁,与她有些关联,生出异心也由此而起。若按太后的意思严惩黄鹂,不仅春丫头几个会兔死狐悲,对自己也没有好处。既是这样,何必为之?
给黄鹂五百两银子,一来显得自己大度;二则,一个从未吃过苦,仅躲在她羽翼下见过一方天地的奴才,没主子撑腰,能在大千世界中找到一处立足之地吗?当然,这已经不是她会过问的事了。
太后知道改不了天佑的决定,便横了黄鹂一眼道:“来人啊!把这个叛主的丫头丢出宫去,省的哀家看了心烦。”
太后话毕,贴身宫女冬儿立刻出门招来两个太监,命其上前押住黄鹂撵出宫门。黄鹂见势不妙,立刻磕头道:“公主,小姐!奴婢跟着你那么多年,难道你还信不过奴婢?奴婢说的是实话,这喜帕……”
“还不堵住她的嘴!”太后恨道。
天佑挥手制止上前封口的太监,奇道:“我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天佑一句话,问的黄鹂傻眼。是啊,便是天佑小姐信了她的话,又怎么样呢?小姐会抗旨不婚吗?会羞怒恼恨,闹得人尽皆知吗?显然,不会。可是,也不该如此无动于衷呀!不管怎么说,小姐也是个女人啊?就算她不喜欢赏云鹤,但哪个女人受得了丈夫向另一个女人献殷勤?
她眼下闹这么一出,不过是想看到小姐的嘶吼、小姐的伤心、小姐的愤恨、小姐扭曲的嘴脸……小姐越是恨她她便愈是舒爽。因为,小姐恨她就是嫉妒她,即使这事不是真的,但只要小姐认了真,今后赏云鹤就别想过的如意。
天佑瞅着黄鹂不住变幻的神色,忽然哼声冷笑道:“你说这些话不管是何用意,难道还能于本宫取而代之不成?”
“奴婢,奴婢……”黄鹂心中虽有千头万绪,却一句都不能出口,对上天佑冷然的目光,竟是呐呐不成言。此刻,被天佑一语中的,更是骇然的低下头避开锋利的视线。
是啊!虽说她心底句句恨的是赏云鹤,而今此举也是打着让赏云鹤终生不得小姐情爱的幌子。可是,无论她怎么骗自己,说到底不过是想让小姐冷了心,致使赏云鹤爱而不得。那么,就算她得不到赏云鹤,赏云鹤也没有人能得到。
黄鹂没想到自己深藏的心思,这般明明白白的晒在众人的眼底下。然此时她已是穷途末日,不管怎么样也只能咬牙到底了。黄鹂磕了个头,抬起脸深深看向天佑道:“小姐,奴婢的心思你一直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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