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什么啊!她是谁你知道吗?她是杭州城里最有名的艺妓,连当官的都捧着她,就是有钱的富商想见她一面也难。真不知道今日走了什么福运,能在此地见到盈盈姑娘。”
“呿,原来是妓—女啊!”
“别唐突佳人,盈盈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就算卖艺不卖身,还不是那地方出来的?你能娶回家做正头娘子吗?”
“你……”
“行了,行了。说什么娶不娶的?便是想一亲芳泽,你还没那银子呢!知道盈盈姑娘的入幕之宾要多少银两吗?这个数!”
“我又不是傻子,用这么多钱,去捧一个娼~妓。”
“你……”
茶馆二楼一时间高鹏满座,座上茶客假意喝茶,目光纷纷掠向夏盈盈。其中不乏看向天佑二人的,皆因扫过的赏云鹤锐目,转过头不敢再打探。
夏盈盈听着耳畔嘀嘀咕咕的声音,也知晓在座的人莫不是在议论自己。不过眼前这些人,平日连见她一面的本事都没有,他们说的话,不管是夸赞,还是嘲讽,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明明整个茶馆的人都看向自己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为什么窗边的男子始终不看自己一眼?
夏盈盈生来自负,又被人捧了多年,更是心高气傲。她的入幕之宾有清贵的世家子弟、手握重权的官员、一掷千金的富豪……哪个不是对她掏心挖肺,柔情蜜意的?为了她,不仅抛开了一众妻妾,连长辈都敢顶撞。便是有些开始面上不显的,也会在她的手段下不可自拔。男人,愈是不理他,吊着他,反而逗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人揉入自己的骨肉才好。
就说前些日子的抚台大人,听得她的美名,巴巴的请了自己去。每日必要听自己弹奏,送些钗环讨她欢心,闹得他后院的夫人、小妾恨不得吃了她。可那些女人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看着抚台大人宠她。要不是自己不愿意抚台越陷越深,陪个快到知命之年的男人,推说着不愿对方家宅不宁自求离去,抚台夫人的位置只怕早坐不稳了。
还有那风流了半生的大家公子,叫什么,她忘了。只知道,对方看了她一眼便为她作诗作画,不论刮风下雨日日前来捧场,每日里便是打赏她手下丫鬟的银子,都不下十两。最后,吵着闹着要休妻娶她,就因为她说过一句‘不做富人妾’。可惜,被他家老爷子绑了回去,据说得了相思病吐血而死。
因为此事,她还怕对方死了儿子迁怒于自己。不料,她平日的恩客一个个给对方施压,找茬子,逼得对方不得不离了杭州城。那会儿她便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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