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咦,弟弟呢?”
老妇人吃了一惊,往身后一看,果然不见人影。一时把心提到嗓子眼,谁知忽又听得女儿的笑声,随着女儿的目光看去,却见自家小儿撅着屁股,趴在莲花台前,向裂开的石缝内张望。
“看什么呢?还不快起来,也不怕把衣衫弄脏了。”姑娘笑着走向男孩,刚凑近小儿身侧,忽见石峰崩裂的窟窿处闪过一双眸子,骇得姑娘一把拉过弟弟后退数步,险些失声惊叫。
“你慌什么?”老妇不解道。
姑娘苍白着脸,惊恐的指着莲花台下的石峰处道:“里面有东西,还是活的。”
“不会是蛇吧?”老妇边自言自语,边看向老者,示意他拿主意。
“你去看看。”老者命一侧收拾柴火的小厮过去查探。
小厮手持树枝,咽了口唾沫慢慢步向石峰处,走到三尺外就怎么都不敢靠近了,只是把手里的树枝朝裂缝的洞穴中插入,鼓捣一气。小厮戳了半晌也没感觉碰着什么东西,刚欲拔出枯枝,只听得啪咔一声,顿觉手握的枝条一沉,下一瞬间窟窿内猛地蹿出一道黑影,直扑小厮的门面。
嗖——!
这一幕发生在眨眼之间,众人连出声都不及,哪里能上前救助。眼看小厮要伤于黑影之下,说时迟那时快,一颗石子如破空而至般骤然射向黑影。黑影不愿两败俱伤,只得避过石子,飞快的跃至一旁。老者一众方才看清黑影的原貌,却不是一只癞皮狗是什么?
癞皮狗不过一尺来长,只比温温大了一圈,但皮相着实难看,那通红的皮肤上长着稀稀疏疏的绒毛,此刻正龇牙咧嘴的冲着人呜咽,而它那双绿幽幽的眸子里则透出嗜血的凶光。
老者等人一动不动的盯着癞皮狗,就怕它突然扑上来咬一口。至于打退癞皮狗的石子,此时他们还未有余思去想。脑后传来脚步声,老者以眼角观望,却是自家的老马夫和方才出去喂马的陌生青年。
马夫快步走向老者,遮住嘴贴向老者耳畔禀报了几句,老者听过之后扭头看了眼抱着干柴入内的青年,又惊又喜亦不由得松了口气。据车夫回禀,这年轻男子是个练家子,他轻轻一跳就飞上房檐,把年久失修的破洞给堵住了。老者仰首而视,不知何时庙宇左侧的屋顶已不再漏雨,心下叹服。又闻青年刚才丢出石子,救了自家的奴才,暗暗庆幸先前没有为难对方。若不然,被这疯狗咬伤,也不知能不能救。
“唔唔……”赏云鹤入内后,癞皮狗的目光就紧绞在他身上,喉咙里发出警告声。
“汪汪,汪汪!”温温冲着癞皮狗软软的叫了几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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