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好人家?还有彦哥儿,亲事眼看着就要定下了,我担心孙侍郎家会因此而变卦!”
常氏说完扑在迎枕上呜呜直哭。隋嬷嬷耐心劝道:“虽说诚安郡王有太后撑腰,可皇上继位,咱们伯爷终究是立了大功的,皇上总要看赵家几分面子的。况且京中各府的夫人们大多是明事理
的,人家问明了事情的原委,肯定不会一味责怪四姑娘,我想此事应该不会牵连到二姑娘的。”
常氏想了想,觉得隋嬷嬷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隋嬷嬷吩咐人打水来,亲自伺候着常氏净了面,又奉上热茶。
见常氏情绪稳定下来了,隋嬷嬷方再次劝道:“姑娘,往后万不可再如此失态了。你毕竟是四姑娘的亲娘,若是叫人知道你对自己的亲闺女居然这般厌恶,人家会怎么看你。更别说老太君和姑爷对四姑娘又这般偏疼……”
常氏挥手打断了隋嬷嬷,咬牙道:“我知道,可谁知道我心里的苦。明明对那孽障不喜,偏偏要强忍着厌恶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样,天天在老太君和夫君跟前演戏,太难受了!原本想着苦熬几年到这孽障嫁了人就好了,可灾星就是灾星,只要她在,大家就别想过太平日子!”
再说赵玉琴回到自己的芝兰院,贴身丫头春草见她神色阴郁,忙奉上热茶,温声劝道:“姑娘别气了,喝杯茶暖暖,然后躺下歇歇吧。”
“躺下歇歇,你说的什么鬼话,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安生歇息!”赵玉琴尖声嚷着,一掌打翻了春草递过来的茶杯。滚烫的茶水一下泼在了春草的手上,将其手背手腕立马烫红了。
春草强忍着不敢喊痛,赵玉琴的另一个大丫环夏叶见状忙悄悄拉了拉春草,示意她下去处理,自己来伺候赵玉琴。春草微微摇头,示意夏叶些许小伤自己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