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女一唱一和,无非是想了解赵玉笙这些日子有多惨。
赵玉笙到:“二婶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以当街打伤宗室郡王的罪名给关进去的,刑部的大人们能给我单独安排一间牢房已然是给了咱们家天大的面子了,若是还单独给我准备膳食,御史们非得上折子不可了。”
申氏瞪大眼睛:“人说牢饭半点荤腥也无,那些米也都是陈年的碎米。可怜笙姐儿你在牢里受苦,你娘她因为担心你,在府里也日日不得心安。”
崔氏和滕氏对视一眼,婆媳两个心照不宣地齐齐皱眉。老太君满脸嫌恶地剜了一眼过去,申氏却似乎一无所察,可怜完赵玉笙,跟着又转向常氏:
“弟妹,我似乎听说彦哥儿的亲事有变。孙家说笙姐儿这般凶悍,她家姑娘嫁过来岂不是要受欺负,不肯跟咱们家结亲了。明明是那诚安郡王欺人在先,我们笙姐儿气不过才还手的,孙家竟然这般说,真是太气人了!”
果然,自己一时冲动,直接连累到了哥哥的亲事,赵玉笙得知这消息很是内疚。崔老太君见孙女瞬间神情黯然,越加气恼申氏。
常氏擦了擦眼角,叹息道:“闺女养在人家府上,人家变卦不肯允亲咱们能有什么法子。”
赵玉瑟惋惜道:“孙家姐姐模样才情都出挑,三哥哥和她的亲事没成实在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就她那样的也算出挑,京里比她好的闺秀多得是!娘一定能给哥哥挑个更好的,咱们家才不稀罕她呢!”一直在一旁默不出声的赵玉琴冷笑道。
赵玉瑟捂嘴笑道:“二姐姐可是名满京都的才女,试问偌大的京都又有几个闺秀能入得了你的眼呢?仪婉长公主府上四月花会的帖子满京城只有少数几个闺秀能接到,连勤国公家的几位姑娘都没份的东西,二姐姐却得到了,不知道羡煞了京中多少闺秀。”
赵玉琴听到这话,神情霎时变得僵硬,藏在袖中的手帕差点没拽破,暗骂赵玉瑟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真可恶!如果没有赵玉笙砸伤元倓这事,仪婉长公主府花会的帖子赵玉琴是梦寐以求的,毕竟诚安郡王元倓到时候十之八九会出现的。
然而现在这请帖对她来说就成了烫手山芋,因为有赵玉笙这样丢脸的妹子,她闭着眼睛都可以想见花会上那些贵妇人会如何一脸不屑地对她指指点点。她想届时不去参加,可长公主府又没收回帖子,她不去就是失礼。
到了崔老太君这个年纪,两个姑娘之间的暗潮汹涌哪能瞒得过她,她越看越窝火,不好呵斥赵玉瑟,便冷冷地道:“笙姐儿这些日子在牢中没好生梳洗,还是让这孩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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