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样是那么霸道,一样那么深邃,一样那么落寞……
一张越想忘记却越清晰的脸,一份越想忘记却愈深刻的情,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忍受着煎熬,这煎熬就似一把钝刀一片一片地慢慢锯着自己的肉般,她想叫却叫不出来,她想哭却已无泪,也许,痛到极致就已经达到这种无泪,无痛的地步。这哀伤在心里不断滋长,蔓延,像团火,没有尽头,只能燃烧自己,摧残自己,没法逃脱,只能默默承受,这未了的情啊,要如何忘掉?
她偷偷给孩子立了一个碑,她常常会去给孩子送纸钱,但心痛的她还是会给他也带上一份,她对他有恨,有怨,但,还有爱……她害怕孤单,害怕一个人,在独处时,那种痛就更清晰地袭来,思念和痛苦因为寂寞加倍付诸于身……
乌洛兴冲冲地回到新房,一个箭步过来就揭开傲雪的红盖头,她一袭大红色的曳地长裙,红衣如血,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目光中寒意逼人。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一张樱桃小嘴红嫩水润,仿若无声的诱惑。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散发着女子与生俱来的淡雅体香,神色间却冰冷淡漠,清丽秀雅,莫可逼视,当真洁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
他看的呆了,许久,他才深情的说:“你是世上最美的新娘!”说着他的手附上她精致的脸庞,还没碰到,傲雪别扭的扭过头去:“大王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感激你,但请你不要强迫我。”
“我不强迫你,但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乌洛讪讪地收了手,这才想起她并不愿意嫁给自己,但他相信他会征服她的。他仍旧喜上眉梢,接着说:“但你我已经拜了天地,今晚的合婚酒是一定要喝的。”说着拉起傲雪坐在桌边,他倒了两杯酒,不顾傲雪的反对,将两人手腕相扣,喝了这一杯交杯酒。
喝完酒,乌洛也不避讳,直接就脱起衣服,傲雪见状,就转过头去,不看他,乌洛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他看见傲雪还愣愣地坐在桌边,语含不悦:“过来!”
傲雪不情愿地走到床边,她越过乌洛的身体,去拽被子,乌洛却趁机搂住傲雪的细腰,他深蓝色的眼眸深深印在傲雪的眼里:“你哪也别想去!你想让全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