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腰身的手再度勒紧,紧的让两具身躯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毛巾掉在地上,冰凉的指节自下而上,强硬插进穴口。
甬道里温软的一塌糊涂,在异物侵入的瞬间募然收紧,呼吸阻塞住了,池锦咬着嘴角才勉强压下喷薄而出的惊呼,随着胸腔挤压的气息,变成闷闷得哼声。
反馈回来的不是大口新鲜的空气,而是池驰深重的吻,从咬紧的那块嘴角开始,缺口被包含舔舐,舌头挤进唇缝,撬开半开半合的牙关,追逐着扭成一团。
手指在同样湿滑的地方弯曲抽动,扣着敏感的软肉,勾出颤颤的收缩,汩汩汁水溢着,裹满了穴口的肉瓣,夹杂零星的小气泡,晶亮的堆积在褶皱间,堪堪将要漫出的泉眼,润得馋人。
缺氧的喘息愈演愈烈,渴望急促蔓延,烧着的野草一般,燎过全身,连细密的毛孔都麻麻得透出痒意,喉咙的水分蒸干了似的,连轻轻的吟叫都变得沙哑。
池驰几乎控制不住了,手指抽离一空,把眼前极具诱惑的身体翻转过去,薄薄的裙摆推上腰际,解了浴巾就伏身贴紧,急不可耐得对准穴口顶进去。
池锦吃力地撑着台子的边沿,嗓音烧的发干:“啊…干爹,轻点儿。”
娇矜的满足里带着些不满的引诱,在池驰听来全都变了味道,紧致而温暖的容纳不是平和的终结,对抗和绞杀才是快感的源泉。
以为轻而易举的舍弃,又化作浓郁的想念,割裂出一道深谷,唯有此刻的贪婪才能填补。池驰冲撞的愈发凶狠,手臂圈紧了把池锦往怀里带,手掌抓满晃荡的丰腴,乳肉在指间揉捻得发疼,恨不能把她牢牢嵌在身上。
“锦儿,干爹后悔了。”池驰的真心话只有释放的一刹那。
随着欲望的消解,池驰很快又冷静回来,慢慢抽身退出,收敛自己的情绪:“我是舍不得把你送给别人的,你也知道,对外我从来都说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只极个别的,干爹真的得罪不起,怨不得干爹狠心啊。这阵子冷落你,实在是不甘,也心疼啊。”
这副情深意切的模样,连池锦都快信了,不过跟了池驰十几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算盘,什么亲生女儿,说给外人听的鬼话,多一层伪装后的诚意不过为了让利益勾连的更为紧密。
演戏还是要配合,不能冷了场子,池锦也委屈,低沉沉的:“干爹……我不想回去。”
池锦曾经也恨过,恨池驰当初把她送出去,哪怕他的好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也是困苦疑惑之时拯救过她的恩人。
“怎么?贺钰鸿为难你了?”不等池锦应答,又气闷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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