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太小心了。”王秋华心里虽然嘀咕,但是面上不敢得罪张雪雁,只得陪着她行起酒令。
这边张雪雁的院子里嘻嘻哈哈玩闹不休,唱曲儿的,猜拳的行酒令的,众人闹做一团。二更时分,周天海吃酒归来,路过张雪雁的院子听见里头传来行酒令的声音,当下大怒,喝令小厮留山去砸门,此时屋子里的人哪里听见敲门的声音,连看院子的婆子们都抱了两坛子酒找地方去吃了,无一人回应。
周天海见半天也没见人应门,心里窝火,上前一把推开留山,当下狠狠一脚踹开大门,直奔屋内而去。留山身为小厮,今天因为周天海喝多了为了搀扶他才破例进了二门,他不敢跟着进院子,只竖着耳朵听。不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张雪雁看着满地狼藉,怔怔地叫了声:“二爷”,眼圈就红了。周天海铁青着脸喝道:“二奶奶小产,你不说端茶倒水贴身伺候,反而在院子里大摆宴席,是何道理?”张雪雁满腹委屈,呜咽哭道:“二奶奶说我进门的时候也没替我摆桌酒,怕委屈了我,这才赏了我五十两银子,叫我自己摆酒请客。我不好拂奶奶好意,所以才……”
周天海冷笑道:“你倒还有理了?这个节骨眼上,吃酒本来就过了。奶奶既然赏你银子叫你办席面本是怜你。你接了银子清清静静叫桌菜几个人吃了就罢了,怎么还玩闹成这样?又是唱曲又是行令,你真大摆宴席不成?”
张雪雁见周天海大发雷霆有些不知所措,当初她在唱戏的时候,周天海就捧她的戏。自她进门这一个月来,周天海更是对她疼爱有加,夜夜宿在这里不说,吃穿首饰更是有求必应。张雪雁因此洋洋得意起来,便有些不将姜玉春等人放在眼里。以为周天海心里眼里只有自己。谁知今日周天海一进来先是掀翻了桌子,又是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