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
姜玉春叹了口气,起身点了点她额头道:“你也是伺候了我这么多年的大丫头了,往日里我逢人便夸你细心,你怎么连带药的事都能忘到脑后?”思琴低了头,垂泪道:“是奴婢疏忽了。”
“罢了,也怪我当时懒得叫你开箱笼,只想着放隔壁屋里,早上走的时候再装上就是了。”姜玉春摇了摇头说:“思琴,你是我的大丫头,连你都这样马虎可让我怎么放心?”见思琴羞愧的说不出话来,姜玉春便不再多说,只道:“罚你三个月的月例银子,以后万事仔细。”
思琴磕了个头,轻声道:“思琴谢二奶奶责罚。”
毕竟思琴是自己的大丫头,苛责的话姜玉春也不想多说,只叫她起来,拍了拍她手道:“看你脸上都是泪痕,赶紧打水洗了去吧,重新匀了粉再过来伺候。”
思琴行了礼,垂着手退了出去。姜玉春自己倒了碗茶吃了一口,半晌才道:“不吃药也罢,省的吃不到好茶。”
周天海见姜玉春脸上带了几分落寞,连笑容都是勉强的,只当她是求子心切,好不容易得到调养身子的方子偏生丫头又忘了带药来,觉得她心里肯定不自在,连忙揽住她哄道:“回到家不如在扬州自在,晨昏定省的,你也没办法静心调养。倒不如等我们回到扬州去,你再吃那药丸,既方便效果又好。”姜玉春听了只得笑着点了点头:“二爷说的是。”夫妻两个依偎着小声说了会话,便放下床幔歇晌去了。
思琴回来听屋里没了声音,知道二人睡下了,便嘱咐小丫头在外头屋子听着声音,自己回隔壁房间歇脚。刚推开门,就见玉棋把什么东西藏在被子下头,思琴忍不住笑她:“好容易得了半日假,你不睡觉,闹什么呢?”玉棋红着脸道:“我哪里闹什么,不过缝几针衣裳,正好缝完刚收起来你便进来了。”思琴听了便有几分好奇,伸脖子往她床上去看,嘴里问道:“缝什么衣服呢?给我瞧瞧?”玉棋忙道:“不过是旧衣裳,我嫌太素净了,往袖口缝一圈花边,没什么好看的。你好不容易偷个空,还不赶紧眯一会儿?”
思琴听了这才收了好奇心,在自己的床铺上躺下,一边放下床幔一边笑道:“刚才哭了一会子,眼睛正觉得发酸,我可得睡一会儿,要不然晚上眼睛该和桃似的了。”玉棋奇道:“你哭了?为的什么事?”思琴看了外头一眼,轻声和玉棋说了个字:“药!”玉棋虽没听不真切,但看她口型便知道是为何事了,便不再多问,只叫她去睡,自己也放下床幔躺下。过了半晌,玉棋估摸着思琴睡着了,才慢慢的从被子底下抽出一件衣裳,却是男子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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