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应了,可叫我们吃醋了。”姜玉春回过神来,笑着拧了一把玉棋的脸,啐道:“赶明儿你出嫁了,我也发呆,看你到时候有什么话说。” 巧书、云画闻言都笑了,握着嘴道:“明儿就替玉棋缝嫁妆。”小丫头在帘子外面听着都笑起来,倒让玉棋红透了脸,撩起帘子打发小丫头去干活。
姜玉春抻了个懒腰,看了眼屋里的包裹箱笼,和巧书道:“咱们的东西也该归置归置了。为思琴这婚事,推迟了一个月回扬州,等明儿我问问爷什么时候走,若再不走,天就冷了,河上也该结冰了。”
玉棋从外头进来,听见这话忙问:“不等思琴两口子守完亲一起走吗?”姜玉春道:“二爷说叫他俩搭船自己去就是了,若是等他俩倒耽误二爷的事了。”
云画说:“前几天姜夫人还叫人捎话来,说姜大人找了个好大夫,说给二奶奶把脉瞧瞧身子。因忙思琴这事也没得出功夫叫来瞧瞧,若是要回扬州,得先让大夫来瞧瞧身子才是。”
姜玉春听了笑道:“我也是略懂医术的,我自己身子自己知道,早都养好了。”玉棋听了忙道:“二奶奶平日里看些医书就说自己懂医术,岂不是让那些行医之人羞愧死?即使姜大人费心找的,医术必定有过人之处。即使二奶奶身子好了,叫大夫瞧一瞧,也让人放心不是,也不辜负了姜大人、姜夫人对二奶奶的一片心。”
姜玉春见玉棋絮叨开了,忙说道:“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不瞧呀。打发人去送帖子,说我明日过去。”玉棋应了一声,自去张罗。姜玉春听丫头们絮叨起身子的事,也状似无意地将手指搭在自己腕部,然后愣住了。
喜脉?
姜玉春换了个手,自己又摸向脉搏,心里有些拿不准。琢磨了片刻,也不吱声,仍旧看着丫头们收拾箱笼。
翌日,姜玉春刚请了安吃了早饭,便换了衣服备了些礼物带着玉棋、巧书两个大丫头,卉儿、蝶儿几个小丫头坐轿去了姜同知府邸。姜大人听说妹妹来府里把脉,昨晚就将大夫接家里来了。姑嫂两个说了会话,吃了两盅茶。姜夫人才叫人去前院请大夫,几个嬷嬷将屏风挡了,又搬了桌子,放下帷帐,请了那大夫进来。
姜玉春早将小丫头都遣出去了,单留玉棋、巧书两个,又有王嬷嬷在身边。那大夫进来也不敢多瞄,弓着身子在桌子前坐了,将手指搭在姜玉春脉上,只感觉:应指圆滑,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又叫姜玉春换了另一只手来诊。片刻后起身,隔着帷帐拱手道:“恭喜夫人,是喜脉,将将到一个月,脉象还不太显。夫人身子养的好,胎也稳,也不用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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