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个能藏的地,第二天被人发现了指不住又要受多少苦。万般无奈,宁姨娘只能好好劝劝儿子,要他好生忍耐一晚。
容禄吃饱喝足有了劲,抱怨也跟着上来了。
“爹也真是的,脾气得改改,动不动就对我打骂责罚。他也不想想,这府中能顶事的儿子也就我这一个,要是我………”
宁姨娘慌忙捂了容禄的嘴,又侧耳听了半晌屋外动静,确定无人后便松了手。
“我的祖宗哦,求你别在给娘添乱了,就是府中真只有你一个了你也不能说。你要不想再挨你爹的罚,以后就给我夹起尾巴做人。”
容禄有些不服气,咄咄道:“本来就是这理,瞧华哥儿那瘦弱无力样,还不是过一天算一天,一脸薄福相。即便父亲不待见我,不让我承爵,至少也会传给我儿子,我还不是照样风光。”
宁姨娘听了心里来气,当下给了儿子一脑门,低声喝道:“无论华哥儿怎样,都不是你能私下非议的,不想再被关祠堂,巴就给娘遮严实了。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到处惹事,是你的,终归会是你的。”
容禄不耐的哼了一声,张了张嘴却没发话,忽又神秘的一笑凑近宁姨娘道:“娘,华哥儿那事不会是您干的吧,可真够狠的。”
宁姨娘对着容禄脑门一记重敲,这儿子就动起歪心思灵光,说起正事来完全不上路。她和侯爷都是有眼力界会看人办事的,怎就生出这么一个浑货,怪不得侯爷不喜。
越想越发忿闷,不由加重力道点了点他:“你要是哪天惹来杀身之祸,都是这漏风嘴藏不话害的。你娘我有那么傻,折腾出那么大动作。如今时机也不对,你妹妹眼瞅着要及笄议亲,娘哪有心思想那些旁门左道。”
容禄脑子有些不对付了,啧啧称奇道:“真不是您,那会是谁呢。,如今也就您和正房那边有利害关系,总不会是老太太吧。”
宁姨娘笑了笑,晦暗不明的说道:“这不是咱们该操心的,管好自己的事便可。那杨氏,自有该恨之人该还之债。”
初景进屋时见清芷仍在做着绣活,灯光微暗忽闪微弱,于是悄声踱步到灯架前,打开镂空雕花灯罩添了些灯油,然后随侍在清芷身侧。
清芷螓首蛾眉,身形微前倾,白瓷般细腻的脖颈现出优美弧度,飞针走线间随意问道:“青嬷嬷可回了?”
“方才回的,一回来就进屋歇下了。”
清芷点点头,便不再言语。约莫绣了一刻钟后,才又出声说:“三日后普慧大师在法莫寺开坛讲佛,祖母已同意我代她听佛抄经。你多备些香油钱和斋食,打理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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