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你的上峰工部尚书年岁大了想辞官退隐,机会难得,你想擢升一级成为工部之首。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拿玉儿幸福去换,我这做母亲的,自然不会答应。”
“你这愚妇,”容磊怒上心头,难以平复,左顾右盼间看到身侧的绣架,便一脚踢翻了去,
“绣绣绣,成日里就知道窝在屋内做些蠢事,侯府的前程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侯府若不好,你们也脱不了干系,以后有得苦头吃。”
提到这个杨氏更气:“我若不为着侯府前程,也不会苦心积虑要玉姐儿嫁进北郡王府。昭哥儿饱读诗书小有名气,他日若能进士及第入得朝廷,又身为王室宗亲,必定大有作为,对侯府只会助力更大。再者,玉姐儿芷姐儿不都是咱们宁侯府出去的小姐,恪王要有心助你一把,又岂会在意这点小事。”
“你懂什么!”容磊气得大吼,“那昭哥儿再好也是以后的事,我要的是现在就能登上尚书之位,北郡王说十句话还抵不上康贵妃在皇上耳边一句。要是芷姐儿嫁过去,坐这工部之首的就成了容淼而不是我。我以前那样苛待他,他能同我一条心么。我还得在他手下做事,我这堂堂侯爷,在官场上竟还不如庶弟,传出去要我如何见人。”
杨氏听了这话,莫名有些底气不足,可嘴上仍不依不饶辩解。
“他一个四品官想升至从一品大员,哪有这般容易。朝中必会有人参奏驳斥,皇上也定会秉公办事。”
“所以说妇嬬之见愚昧,”容磊冷啍道:“朝中只要有说得上话的人,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尔后微顿,深深盯着杨氏,语气冷凝。
“我之所以从来不喜于你,是你素来都不讨喜,本就相貌难看,还尽做些蠢事说些傻话,简直一无是处。”
“你,你………”最后一句直踩杨氏痛脚,此刻连杀了容磊的心都有。
可人家只留了个凉凉的背影给她,快速消失在视线内。
杨氏怔愣几秒,遂放声大哭:“我命怎么这苦啊,摊上这样凉薄之人,老天爷,你何其不公啊………”
隐在角落久久不敢出声的清玉立即上前将杨氏搀扶起,软语劝道:“母亲莫急,父亲只是一时气坏了,说的胡话,不听也罢。”
“他就是故意的,从我嫁进来之日他就嫌弃我相貌普通,只是隐而不发。现在倒好,他也不避忌了,全都发泄了出来。也好,我算是彻底死透了心。”
清玉见苦劝无用,只好噤声陪着,安静打发时光。
“赏梅节,怎么来的。”
清芷捣着装满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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